温芷想起老师的生平际遇,又想到如今自己的境况,神色不由黯淡了下去,他掩饰般端起茶盅,竟忘了眼前这公子是个目盲之人。
“不知公子为何会请在下前来?”
杨琰低声道:“天下之事,一失其原,终不可救,凡以微之,不可不谨也。”
他微微一笑,“只此一句,便可见你的才学比你那些同科们要高明得多。”
温芷听了这话,不由又惊又叹,惊的是这公子竟看过自己的文章,还能随口道来。
叹的是难得有这样有识人之明的宗室子弟,却天生缺陷,屈身深府别院之中。
自己纵是千里良驹,此人恐怕也难以做个伯乐。
杨琰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惋惜之情,他歪了歪头:“再过几日便是吏部选试,你有什么中意的官职么?”
温芷苦笑:“若是侥幸过了选试,大约会指派个县丞或是主簿之职给我。”
杨琰点了点头:“若是外派去做了县丞,过上几年,便能升上县令。
倘若你行事乖觉,能得上司的器重,再过十来年,说不定能调回都城,做个尚书司郎中,或是别府长史。
以一介寒门子弟来说,不过二十年便能升上从五品已算是官运亨通了。
若果真如此,你至少比你的先师仕途坦荡得多。”
他说到这,话锋一转,“可你那些同科们却不同,他们世家大族出身,凭着恩荫入朝,少说也是五品官职,等到二十年后,他们自然是三品大员,而你呢?你便是绝世美玉,也只能给这些人踩在脚下,做个垫脚石罢了。”
一阵战栗从温芷的背后爬上了他的头顶,他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事被眼前这个盲眼的公子一语道破了。
他当然知道,若是不想步上老师的后尘,就只能让那些酒囊饭袋一般的士族子弟高高骑在他的头顶上,受他们的颐指气使,畏畏缩缩地对他们阿谀奉承。
自己的抱负与理想,终究要在此间蹉跎磨灭,可……还有别的路吗?
“上品无寒族,下品无士族,我朝历来如此。
如今掌权者皆为世家大族,以他们的秉性,又怎会允许庶族平民与他们争权夺利。
就以如今朝堂上来说,满朝文武,布衣出身者不过十之一二,官位最高也不过是黄门侍郎而已。”
杨琰说完,放低了声音,“温兰郁,你想在这样的朝堂中委曲求全,还是想一展抱负,闻达天下呢?”
温芷咬牙苦笑:“公子也说,我朝历来如此,既然这样,又哪里有我一展抱负的余地?”
杨琰轻笑了一声:“既然这样的朝堂不堪忍受,为何不建立一个新的朝堂。”
“新的朝堂?”
温芷瞪大了眼睛,他心中隐隐有些惊恐,此话听来实在有些大逆不道,但他却没有急着反斥,也没有逃开,只是静静听着杨琰说下去。
杨琰点了点头:“一个新的朝堂,不论士族庶族,有能者居之。
便是寒门子弟,也可跻身两省要枢,太傅太保,甚至官至宰相。”
他的声音很轻,却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这天下是一辆大车,有的人只能在车轮底下的淤泥里苟延残喘,有的人勉强攀附着车轮跌跌撞撞前行,温兰郁,以你的才华,绝不该如同他们一样,你难道不想策马执鞭,做驾车之人么?”
这样的话,温芷从前想都不曾想过,他震惊地望着杨琰,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错看了这位公子。
他或许聪慧过人,或许有识人之明,可最让人心惊之处是他竟有云龙之志。
他忽然掀起衣摆,俯身下拜:“公子当真认为我可做驾车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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