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蓼湘本是睡意阑珊的,听了这话,突然就笑出了声:“怎麽,你皇帝不做,倒要做个地主麽?”
“我难道做不得地主?”
景焄也随他笑了,“等你再养些时日,我们就去别处游玩,这里交给他们便是。”
蓼湘略一怔,还是点了点头,又问道:“这段日子,宫中有什麽消息麽?”
景焄顿了顿,却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你还在担心宫里?”
他摸了摸蓼湘的头,“别去想了,景瑒不像我,他的性子像先皇,会做个好皇帝的。”
“嗯。”
蓼湘点了点头,走下床榻。
前几个月迟轩找来了乐奚那位最擅接骨的师兄,治了一个月有余,现下蓼湘的腿总算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不能跑动,但是走起路来也与常人无异。
景焄却还是习惯的去扶他,轻声问道:“时辰尚早,不再睡一会麽?”
蓼湘摇了摇头:“这些日子总是睡,骨头都睡散了。”
景焄笑道:“那我让他们备些早饭,你想吃什麽?”
蓼湘还未及答话,门外就咚咚的响起急促的敲门声,还伴随着陈伯惊慌失措的叫喊:“老爷,齐老爷,出事了!”
景焄眉头一皱:“没规矩的东西。”
蓼湘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皇上的架子又拿出来了。”
一面说一面走上前去打开房门。
陈伯见了他,忙赔笑两声,又苦着脸向景焄道:“老爷,刚才有人来传话,说西郊的那些田地被一位公子看上,派了十几个壮汉来下了狠话,要我们三日内交出地契。”
他急急的说完,却不见答话,景焄与蓼湘面面相觑了一会,才不确定的问道:“这是……抢占民田?”
陈伯被这话说的一愣,然後又哭笑不得的开口:“齐老爷,别拿我老头子说笑了,这事可怎麽办才好?”
景焄啧了一声:“不是该去县衙,递上状纸告他们麽,你怎麽还来问我。”
陈伯连连叹气:“这太平日子,寻常人哪敢这般放肆,听说那家公子来头不小,是睿国公的大公子,现今太後的亲哥哥,响当当的国舅爷,我们知县哪敢动他?”
景焄被他那一长串的头衔听得有些懵,随即向蓼湘道:“他说的是岳宁?”
蓼湘点了点头,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陈伯,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不必担心。”
景焄将老管家请了出去,回头向蓼湘笑道,“这岳宁胆子不小,可惜运气又太差,撞到了我的手里,当年他派人刺杀你的账还没算清,如今正好一并算了。”
蓼湘却摇了摇头:“你若要教训他,免不得要露面,这风声若是传了出去,你是不是还要回宫去?”
景焄揽过他的腰,曲起手指在他鼻梁上轻轻一刮:“原来你担心这个,我自然不会露面,再说他现在最怕的可不是我,就让这个他最怕的人来治治他。”
托这件飞来横祸的福,月余不曾动过笔墨的景焄走进书房,取了文房四宝,扬扬洒洒的写了几行字,然後取出一枚私印盖上。
蓼湘在他身旁抬了抬眼睛,看到那印上是百里甯旭四个字,神色一黯,又转头看向了别处。
景焄对此却毫无察觉,随手将信封好,踱出门来唤了个小厮道:“把这个交到那边府上,其他什麽也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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