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霂神色凝重,“怕只怕哈图佐并非独自前来,而是受了北凉王族的支持,当真两面夹击起来,可就……”
“将军不是说,哈图佐一直不肯臣服,如今北凉大汗人选未定,他们没有理由在此时受招降。
况且其余的北凉部族都对大汗位垂涎,怎麽会这麽快抽出空闲来与我们为敌?”
“这种可能确实微乎其微,”
百里霂苦笑了一声,低声道,“只是我命盘从来不好,总是越怕什麽,越来什麽。”
这之後,哈图佐却再也没有发起过任何攻击,灵州城内的士卒们却丝毫不敢懈怠,像是绷紧了弦的弓,连天上飞过一只大雁去,也要细细看上半天。
就这样过了些天,敌人没有来,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日,百里霂在书房中与李廷白凡等人议事,铺了满案的地图卷册,正说着,就听到两声叩门声,进来的是府中的老仆,佝偻着腰端着茶水:“将军。”
百里霂正翻着新绘制的城防图,头也没抬:“放着吧,白凡,吩咐下去,让大柳营依照此图修缮。”
“将军,”
老仆有些迟疑的低声道,“有位小哥在庭院里站了大半天了,说是不要通报,等将军议完事,我看他穿得单薄,在那站着直发抖,想问问……”
百里霂皱眉听他说了一大段,忍不住打断道:“那是谁?”
老仆摇摇头:“眼生的很,说是什麽小公爷……”
百里霂像是呛了一下,莫名其妙的看看他,又看了看白凡:“这说的是……岳宁?”
白凡也愣了:“末将出去看看。”
他推门出去之後,顿了顿,然後才打了声招呼:“哟,岳小公爷怎麽有空来了灵州,莫非又是从都城押运粮饷来?”
岳宁的声音比他小的多了,早没了当初那种跋扈的气势:“白副将,你们将军在里面吗?”
“白凡,领他进来。”
百里霂放下手中的书册。
“是,小公爷请。”
很快的,岳宁就跟在白凡身後走了进来,看着却比几个月前瘦了一圈,下巴都尖了,满脸小心翼翼,像是有些心虚的样子。
“岳公子来此有何贵干啊?”
百里霂略带笑意的问道。
岳宁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百里……百里将军,有件事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百里霂更加摸不着头脑,怔了怔,突然厉声道:“是我母亲出了事麽?”
“不不不,”
岳宁连连摆手,“老夫人挺好的。”
“那是什麽事?”
“我,我不知道你有家眷在蕲州,”
他拽着自己的衣角低声道,“我家中家仆管教不严,得罪到了他们,你别怪我,我没有,没有仗势欺人,真的……”
白凡何时见过这位小公爷露出这麽委屈胆怯的神色,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憋了半天,嘴角还有些抽搐。
百里霂的脸色也没比他好到哪去,他慢慢站起来,又看了看岳宁:“你说的话我不大明白,不过,我并没有什麽家眷在蕲州。”
岳宁吃了一惊,抬起头瞪大眼睛看他:“那他为什麽有你的印章,”
他奇怪的在怀里摸了摸,掏出一封信来,“这个不是……”
百里霂拿过那封信,一看清那熟悉的字体,手腕就不禁抖了抖,再看下去却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色:“你抢占了他家的田地?”
“我没有,是那些家奴做的,我已经狠狠责罚他们了!”
岳宁立刻道,却又狐疑的问道,“那家人是你什麽人,为什麽会有你的私印?”
百里霂回头看了看屋中自己两名神色各异的副将,微一低头,在岳宁耳边说了几个字,岳宁如遭重击,白了脸色退後两步:“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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