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邵淮从不钻营,实在毫无必要。
邵淮带着叶奇安一路刷脸出入各种场合,研讨会举办的地方就是省委宣传部的会议室,叶奇安小小研究院主任,在满屋子的部委高校校长面前,连句话都插不上。
邵淮一进会议室,就鞠躬弯腰的从会议室主位一路喊叔叔姨夫干爹的拜了一圈,除去十几个外地来的参会人员,剩下的人没有邵淮不认识的,都是他亲爹或二叔的朋友,从小看着邵淮长大。
宣传部长的女秘书在一旁打趣邵淮:“小公子,你可很久没来了。”
邵淮眼看部长在那边装作生气的样子,倒了茶就送他跟前:“曹叔,您家那只八哥还在不?”
邵淮从小嘴甜又漂亮,走家串巷的十分讨人喜欢,曹部长以前就跟邵父开玩笑:“你家小子将来长大了,来自荐的姑娘怕是要踏破门槛。”
曹部长接过茶:“等会开完会,你必须去我家里一趟,听见没?你阿姨见天念叨你。”
邵淮笑着给他捏肩膀:“好好好,我也馋阿姨的手艺来着。”
叶奇安见邵淮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前两排的官僚之间,哄的那一帮官老爷眉开眼笑,时不时的用手拍他脑袋。
叶奇安心道,邵淮果然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愣头小子,他只是不想做罢了。
邵淮觉得叶奇安既然来了清河,自己一直和长辈们叙旧也不太地道,所以在曹部长家里吃完晚饭,就给叶奇安打电话,打算带他到处转转。
清河美名在外,知名的几个景点叶奇安从前来旅游时都逛过,邵淮便带他去很难订到位置的华馥楼。
华馥楼建在江边,上下三层,古色古香,每日最多只能招待四十来人。
华馥楼不似其他景点那般出名,却实打实的寸土寸金,年年被清河的权贵们包场,身价越走越高。
邵淮有几次生日便是在华馥楼中过的,他从小待人随心,能看的上眼的不多,加上哄他的人多,真心拿他当朋友的人少,所以每次过生日,真心实意陪在他身边的,也就寥寥几人。
华馥楼最具特色的就是仿古建的曲水流觞,三楼廊下是古木环绕的水流,细水弯弯,巧妙的隔出几个小空间,中间用一片竹林相隔,如此一来,待在隔间里既能随手端过水上的酒饮,又能互不打扰。
邵淮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姿态惫懒,将水面的木盘端过来,欠身给叶奇安倒酒:“尝尝,最地道的清河酒。”
叶奇安身处这个环境,只觉对面的人一身清雅。
掩下心头的悸动,叶奇安接过酒一饮而尽。
邵淮笑:“这酒酒劲大,你这样喝容易醉。”
两人坐了片刻,两个穿着戏服的女子从回廊走到前方的戏台,欠身朝宾客问好,水袖一转,一出牡丹亭咿呀而起。
戏台离客座稍远,在布局上并没有另费心思,只与客座的竹林流水是同一景致。
于是唱曲的女子在竹叶间穿梭,仿佛不是在唱戏,而是一段真实的人生。
邵淮低声对叶奇安道:“人人都说清河是古城盛景,都来看园林吃糕点,可我觉得,这戏,才是清河的魂。”
叶奇安在沿海长大,自小见证着工业城市的一步步崛起,钢筋水泥的地方,没有空间放置这些水袖莲衣。
如今第一次身临其境,只觉时光悠然,如梦如幻。
邵淮不再说话,闭着眼听一句句唱词,他曾在此听过不少次,却无大的触动,那时他年少薄衫,不知愁绪,亦无缺憾,所想所恋,都有人好好的送到他面前。
可如今,才知道生死由命,人如蝼蚁。
“……似这等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
一曲终了,邵淮睁开眼,拿过旁边的酒杯仰头饮下。
邵淮第一次跟着父亲听戏时像屁股上生了疮,坐不到几分钟就跑去后厨玩。
后来和池晔一起来这里,池晔沉静,邵淮也被他按住听完整场,邵淮幼时嗓音清亮,听完后虽不懂什么意思,却能将唱腔模仿个八成。
他十几岁被逗着喝了一点清河酒,醉醺醺听完戏,被池晔背回家,一路上嘴里都咿咿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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