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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经典的场景,饶是阿箫身处险境,也不由的嘴角一抽——他一个大男人也得演一回聂小倩了!
瞅了瞅被青色药草遮住的水面,阿箫想了想,便将搭在浴桶边的浴巾抖开,扔进浴桶,遮住较为明显的地方,方才静静等着,一时间,房内到时寂静无声。
不多时,那噪杂声越发近了,阿箫的房门被人猛然踹开,两名身穿铠甲的卫兵提着长矛冲了进来,其中一个阿箫还认得,叫个李达,为人忠厚,知恩图报。
前些日子,这李达的娘病了,还是阿箫给治好的。
一见是此人,阿箫心下稍安,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身子往水中一缩,问道:“两位将士,出了何事?!”
那李达一见是阿箫,也是吃了一惊:“原来是西门先生!”
忙见了一礼,才又道,“蒙将军令我等抓捕一人,若有不便,也多包含。”
阿箫便颔首:“即使有军令在身,在下绝不多说,李将士随意!
只——”
他又尴尬的笑,“箫如今不便起身行礼,还请海涵。”
那李达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忙摆手表示不在意。
因同房主认得,两人便只在房门随意搜查了一下,连东西都未拨乱。
阿箫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那躲在浴桶之中的人也一动不动,阿箫也松一口气,这样下去,应该就能应付下去了。
李达二人查看了一会儿,也觉得这屋内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便笑着超阿箫告辞,之时那位置,靠的有点近。
阿箫心中一跳,而浴桶之内,那人环住阿箫腰的手也是一紧,似是更往下面藏了些。
阿箫只觉得右边大腿根部贴上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左边大腿也被一只手抓住曲起,挡住了要飘起的黑发。
阿箫浑身一僵,和那人接触的地方灼热无比,且柔软的黑发偶尔划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轻触而走,叫阿箫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
好在李达二人也没有废话,告辞之后,便转身走了,离开时还不忘将门给阿箫带上。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声音渐渐隐去,阿箫出一口气,道:“阁下可以出来了。”
水下,将唇贴在阿箫腿上吃豆腐正开心的阿玄不甘心的撇撇嘴,调整好表情,放开阿箫,破水而出。
水流划过这人清隽华美的五官,肤色若细密的象牙,莹白无暇,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俊美疏狂,皎皎有如云中月。
五黑若墨的湿发散着,垂在身后,好一副美男出浴图!
“……”
阿箫已然看傻了眼,对着这么一副容貌,他便是有满腔的怒火也施展不出来了,只得愣愣的瞧着阿玄,道:“阁下——可真好看!”
此话一出,阿箫立马反应过来,立时懊恼到不行,单手捂嘴,不肯再多说话。
阿玄倒是勾起了嘴角,轻轻浅笑,这一笑,可又不得了了,俊美到不行,勾的满眼美色的阿箫晕头转向,脱口便道:“阁下在外恐有危险,若不嫌弃,便在在下家中暂居几日,待风头过了,阁下再便宜行事。”
这下可换阿玄郁闷了,虽然能不费吹灰之力留在阿箫身旁,可这人见着个颜色好的便是这幅样子,由不得阿玄不升起些子危机感。
虽对自己的颜色有信心,然这一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颜色好之人多不胜数,哪天这人说不得便被哪个野汉子勾走了!
更遑论,这会儿子还不知自己是好是坏便傻不拉几的留人,真是让人恨不能按着他打一顿屁股!
这厢阿箫出口虽也觉得是自己冒失,但,既出口也没有后悔的意思。
他观这人面相,天庭饱满,鼻梁挺直,目清而神明,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反倒是那蒙将军,在临虚城中颇有些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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