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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婶婶就常这样,捧着一把烂菜叶坐在猪圈,一脸和蔼慈祥,眼里满是期待的看着小乳猪,嘴上念叨着快些吃完,早些吃胖。
卫兵觉得,雷契就是厨娘婶婶,而他就是正被充满期待快点吃肥的待崽小乳猪。
雷契丝毫没觉察出卫兵的想法,殷勤的为他夹菜,“慢些吃,还有许多,都是你的。”
卫兵,“……”
卫兵哭丧着脸,越来越像了。
雷契的喂食计划还没进行多久,虫族与人类便又被重新挑起了战火,大使馆被轰炸的玻璃渣碎了一地,枪林弹雨之中,他来不及告白,只好深深一吻落在那小孩的额头,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直升飞机在头顶盘旋,轰炸声充斥耳膜,火光映着对方的眼底熠熠生光,雷契在心里觉得自己真他麻痹浪漫到家了。
卫兵站在被炸毁的大使馆中,呆呆看着头顶的虫族战机消失在城市上空,他伸手蹭了蹭额头刚刚那温软相碰的地方,低头看着蹭掉的满手脏污,不由得从心底涌出一丝感慨,这么脏都能亲的下去,果然是虫中老大,牛逼。
“……”
直到很久之后,卫兵才恍然大悟,这人,不这虫是不是看上自己了。
他刚明白那会儿,是他被舒尉彦临时授命潜伏进入敌营,告知虫族他们的计划,他身上穿着的厚厚盔甲被剥下,露出一身防护服,雷契惊喜的唤他,小兵。
除了他爸妈,没人这么叫过他,卫兵没想到第三个叫他的正好也不是人,是一只雄壮的雄虫。
明白了雷契心思的时候,他突然就扭捏了,如果他们在一起,到底是跨种族相爱,还是一起弯了?
这是个问题,值得深思。
卫兵这一深思,便深思的有些久了,直到战争结束,虫族服输,与人类签订建交条约,望着军事场上率领虫族军甲的雄虫上将,卫兵看痴了,太他娘的帅了,身为男人谁不曾想雄姿英发,号令群雄。
但看痴归看痴,小菊花保卫战还是很重要的。
满月酒宴会人来虫往好不热闹,屋外的声音仿佛是在另一个世界,卫兵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气来,手被按在坚硬的胸肌上,艰难的在一人一虫之间撑起一丝空隙。
“我——”
他刚张口,被抱雄虫突然弯腰抱了起来,丢在了床上,不等卫兵有所反应,雷契附身将他虚压,掰开那两条笔直的腿。
“啊!
不!
不行,不行啊!”
卫兵惊慌的瞪大眼,气喘吁吁,他从未被这么压过,以屈辱的姿态向谁臣服。
“我是直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喂!
雷契!”
卫兵当真被吓住了,满眼都是惊慌失措,陌生的带着侵略的气息沉沉压在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军装下包裹的屁股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身上鼓鼓囊囊的一套东西正蓄势待发的隔着两层布料,仿佛下一秒就能穿透裤子,逼入他的身体深处。
雷契将头埋在卫兵的耳旁,贪婪的呼吸他独有的气息,等待自己和身下的人都平静下来后,雷契抬起头,压抑的苦笑道,“我真的……要气疯了。”
卫兵愣了,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双泛着红血丝的眼,明明还带着狠厉和决绝,可听着他语气中沉沉的压抑和沉闷,卫兵突然觉得他不怕了。
雷契低声说,“我多想睡了你,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
卫兵眨眨眼。
“可我不敢,我怕你恨我。”
雷契垂下眼睑,松了被掰开的腿,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卫兵脑袋下,为他换上一个舒服的姿势,搂在自己怀中,禁锢在自己身下,“你到底傻还是不傻,真的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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