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好听。
我听话的走过去,在另一块垫子上坐下来,忍不住调侃道:“你这么好看,我看得出神,就忘记过来了。”
白哉眼尾一挑,唇边泛起一丝笑意,“又开玩笑,总是没大没小的。”
“知道是玩笑就别放在心上。”
我搓搓双手,打着哆嗦,问道:“外边这么冷,怎么不进去坐?”
“天凉了,你也不懂得多点,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不会照顾自己。”
白哉语气半是责怪,却明显是在关心,立马吩咐下人加了两个暖炉,将我所成一团又把风花纱摘下来围在我身上,“外面空气好些。”
我暖和过来,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说:“我们今天和什么茶呀?”
“不,我们今天喝酒。”
他拍拍手,永久恭敬的端上来两壶文豪的酒和几盘点心,然后安静的退下去。
白哉斟满两樽清酒,把其中一杯放到我面前,补充说:“你刚刚复原,不用勉强,看我喝就好。”
语闭,白哉端起酒杯,一口喝净,这个样子有些不太正常,我怔怔得看着他又灌下去了几杯,忍不住问道:“你还好吧?”
“初影,你知道今天为什么让你来吗?”
见我摇头,白哉才继续说:“因为,我怕以后没有机会再让你来了。”
我心里一沉,不再说话。
“我记得他们是今天走的。”
他说,“一百年前的今天,对不对?”
点点头,我没出声,也开始往下灌酒。
“明年的梅花,你还会陪我一起看么?”
我放下杯子,看向眼神有些迷离的白哉,歉疚道:“对不起……”
“没关系,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他又自顾自的斟满酒杯,仰头喝净,“我知道,自己留不住你,市丸银走了,你的心也就走了。”
看着他一杯一杯的喝酒,如同喝着白开水,我眼眶有些酸涩,没劝,也知道劝不住,唯一能做得也只有一杯一杯的陪他往下灌。
不过今天很奇怪,已经喝了这么多,我去还清醒的恨,只是白哉醉了。
其实很多时候最的往往是心而不是人。
忽然,白哉将酒杯随手一扔,伸手抚摸上我的脸颊,只见掠过眉宇和眼睑。
他的手很冷,冷到我的心都不由自主地一阵刺痛。
那双漆黑的眼眸清澈如水,眼底柔光点点。
此刻的白哉是那么温柔,可是,我知道透过我他却在望着另一个人,而那份柔情也只属于那个人。
只不过,一时光与影的交错,在白哉眼中我和她的像重叠在一起。
“白哉,你还好吧?”
他一把将我揽进怀里,轻柔儿媳制服过我的发丝,然后轻轻的唤了声:“嫣儿……”
刹那间,对那个女人的无数种称谓重合在一起——鸾绯笑嫣。
我忽然明白的什么,很久以前夜一曾经提起过‘我原以为嫣嫣会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的’,这么说来,那个人就是……
“嫣儿,……对不起,我好想你,回来,好不好?”
手背一凉,一滴泪落在那里,我不忍心看白哉现在的模样,只是在他怀里低声回应道:“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
时至深夜,我把昏睡的白哉扶到床上,又给他掖好被子,用桌上的纸笔留下一张便条,然后合门出了房间。
知识,我不知道的是,那晚,白哉看着我翻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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