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邈温润如玉,身姿颀长,翩翩君子,笑起来如春风化雨。
孟安黎却呼吸一滞,下意识捂住手,脚趾也不自觉佝偻了下。
前世,就是他含着笑挑断她的手筋脚筋。
内心深处甚是惶恐,她站在门口不肯进去。
孟良邈眉峰轻轻下压,开口便是呵斥,“孟安黎,你长本事了,竟然不归家。”
孟安黎朝夫子行礼,“夫子,当日入学测试,孟诗绾她”
“当日是你的过错,”
夫子打断她的话,“听他们说你的做法,我就觉得太过无礼,如今你对你大哥也这般无礼。”
孟安黎知道,孟良邈是他的得意弟子,并且在还疼爱她时,为了让夫子照拂她,给了他不少的好处。
多说无益。
她直起腰板,“那夫子的意思,是要将孟诗绾塞进我们讲堂?”
“什么叫塞?她有内丹,等级也够,”
夫子上下打量她,“倒是你,内丹没了,如今已经不适合在我们讲堂,你跟你哥回去吧,等练出内丹再说其他。”
孟安黎问,“这是你的决定,还是学院的决定?”
夫子被问住,随即拿身份压她,“我是你的夫子,还不能决定你的去留么?”
“你倒是能决定我的去留,但你私自收录一个入学测试都没过的,孟良邈给了你多少好处?”
“孟安黎!”
孟良邈和夫子同时怒吼。
“不必吼那么大声,我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