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垣不让任转移话题,他揪住想开溜的任垣,还待再逼问,就看见酒楼外有抹眼熟的身影。
那个人是……修烈穆尔德?
此时修烈穆尔德也看到他们俩了,就见他先是脸色一沉,随即露出虚假的笑容,向他们走来。
「这个老家伙是在学皇上微服出巡吗?」任不住地小声嘀咕着。
「其是意外啊,竟能在这里见到二位,真是今人高兴。
」修烈穆尔德状甚亲热的寒喧道:「今日就让我们好好聊聊,不论身分。
如何?一」
独孤垣掉头就要走,但任却抓住他,「你不想知道这家伙心中在打什么主意吗?」他低声提醒独孤垣,要他别错过这个机会。
闻言,独孤垣僵着身子,非常不甘愿的点了个头,与修烈穆尔德一行人到楼上隐密的包厢。
「四王爷。
先前不知道你尊贵身分,若有怠慢,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了。
」修烈穆尔德举杯先干为敬。
独孤垣只是瞪着眼前笑得虚假的修烈穆尔德,劈头就问:「说,你如何认识维涵的?」
谈及维宓,他笑得极为暧昧,将酒杯凑到唇畔呻了一口,伸出舌头棒了掠残留在唇边的汁液,就像一头贪婪的野兽,眼中尽是下流的光芒。
「维宓的滋味很不错吧?」
任的心登时凉了半截,他转头去看独孤垣,果然见到他的脸早已扭曲。
修烈穆尔德看着独孤坦难看的脸色,笑得更是下流,「白嫩的身子、吹弹可破的肌肤、不解人事的皮应,还有他又娇又媚的呻吟,教人尝过一次就很难忘记,不是吗?」
见独孤垣没有说话,他又继续说:「想必四王爷也已尝过甜头,本王在这里有个不惰之请,希望四王爷能将维欲归还?他是本王的宝贝,本王自不会将他当成一般人犯看待……」
话未完,独孤垣手上的酒杯应声而碎,他手用力一挥,桌上的酒菜全部被扫落在地,脚再一踢,整张大集部被踢翻过去。
任垣连忙开得远远的,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修烈穆尔德先是一愣,随即泛起一抹冷笑,阻止要冲上前的擎叶穆尔德。
「四王爷,本王都不追究你这几日强占他人之物的罪名,你竟还敢如此放肆?贵国皇帝摆明不插手此事,那么本王也就不再与你客气了。
」
独孤垣根本不想与他啰唆,现在他的理智早已被怒火焚烧殆尽,他没料到维宓竟也和……他要杀了修烈穆尔德,就像上次他手刃努哈敕一样,将他千刀万刚,然后……他要狠狠的报复维宓这个贱人,不再手软!
独孤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修烈穆尔德脸比挥了一拳,他吃痛地立刻予以反击,两人在狭小的空间中迅速拆了好几招,但修烈穆尔德只知征战,与学武出身的独孤垣不同,自然被一步步逼退。
独孤垣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的落下,失去理智般的猛揍着他,擎叶要上前抢救,也挨了好几拳。
「你怎么不帮忙?」擎叶火大的瞪着袖手旁观的任,「我父王就要被打死了!
」
任炬只是倪他一眼,「他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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