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怯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马爱风转身,看到个头发花白、弯着腰弓着身的老人家,老人家臂弯上挎着个篮子,宝贝地护在怀里面,整个人后背都湿透了,但那个篮子干干爽爽。
马爱风心中长长地叹息,又是个苦命人,嘴上说:“是的,阿姨也是来给龙神上香的?”
“是啊是啊,还有见见我儿子,我儿子给我托梦,只要我来万象楼给龙爷上香,就能够见到他。”
李秀联慈爱地看着手上的挎篮,粗糙的手轻轻地在上面拍了拍,“我给他准备了他最爱吃的煮鸡蛋,我还连夜给他做了新衣裳,让他到下面体体面面的。”
李秀联双眼通红,昨天白天在店里面洗碗的时候忙着忙着突然睡着了,在梦里面她见到了瘦弱的儿子,说起了很多很多事情,母子两个仿佛回到了多年前。
那天被打的好疼啊,母子两个一身伤痛,但他们团聚了,真正的相聚了。
她从缝在裤腰处的内兜里拿出了几张钱,割了一刀肉、买了几个蛋,给儿子煮了香喷喷的一顿饭,儿子直说好吃。
后来啊,后来她的儿子还是离开了,因为和工头签订了合同,必须干满三年才能够走,不然辛辛苦苦赚的钱一毛也拿不到,还要赔工头钱。
儿子说,签订了合同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小学文化的李秀联不懂法律为什么不让未成年的儿子待在自己身边,但儿子说违反了法律要坐牢、吃官司,她再多的不舍也只能够放了儿子走。
三年,只要三年她就可以和儿子永永远远在一起了。
但三年后,她等到的不是活生生的儿子,而是一具脑袋开了花的冰冰凉凉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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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子别哭,我们哭了,孩子们怎么走的踏实。”
马爱风看着她妈安慰着挎篮的阿姨,“等轮到我们了给龙神大人上柱香,让他保佑我们儿子在下面太太平平的,早日投个好胎,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别再想不开了。”
“嗯嗯。”
李秀联抽噎着说:“大姐,两年了,我闭上眼睛就看到了儿子的脸,心里面跟有刀子捅似的,等会儿见了他,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为什么寻死,为什么不要妈妈。”
老太太愣了愣,眼眶跟着红了起来,“我家那个孽障工作的好好的,还准备开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没有任何自杀的预兆。
有一天晚上急急忙忙出去,说很快回来的……呜呜,三天后回来的是他的尸体,从这儿跳下来的,十多层跳下来的啊,摔得没有人样了。”
“妈别哭了,都过去了,过去了。”
马爱风怕老太太有个什么好歹,连忙揽住妈妈的肩头安慰。
不远处,林梧迈向马爱风一家的步子停了下来,叹了一口气,“等老太太情绪稳定了,带他们到你房间那边,你们一家子团聚团聚?”
马爱云痛苦地皱着眉,他用力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定定地看着父母,最后说:“我爸妈身体不好,我不想让他们经历儿子第二次的离开。
算了吧,我知道他们生活的好就好。”
人鬼有别,等完成了心愿,他始终是要离开的。
“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跟我说。”
“谢谢老板。”
普通人看不见的马爱云留恋地看了父母一眼,毅然地转身离开,“老板我去帮助宅宅收拾东西,要把李警官定的房子装修出来。”
林梧摆摆手说:“去吧。”
马爱云的妈妈若有所感地看向林梧的方向,林梧朝着老人家和马爱风点点头,捧着小可爱的林梧准备转身,身边突然爆发出一阵痛哭,“闺女啊,你从这幢楼上跳了下来,又让妈妈来这边上香,你这是要妈妈的命啊。
丫头,妈妈想你啊。”
跳楼鬼家属们压抑的情绪随着这声痛哭爆发了,哭泣声不断涌现。
亲人的离开已经剜走了他们的心头肉,就算是知道万象楼是亲人的葬身地,除了痛苦没有情绪激动地围攻万象楼的主人,他们被亲人托梦,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来到了万象楼给龙神上柱香,送亲人最后一程。
看着他们林梧心里面不好受,他不想责怪跳楼鬼们“死了都不怕,为什么害怕活着”
,每个人背负的不同,只有自己才能够负责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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