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很难从背景音里分辨出他的声音,也只好匆匆说了两句就挂机。
下午的时候中介领着买家来看了房子,对于顾原所认购的这套房子各方面都十分满意。
也没有压价,很干脆的就答应了顾原先前提出来的那个价格。
这么一来,她在南城所有的一切便都处理清楚了。
到这个城市也不过才短短的几个月。
感觉却仿佛经历了很多的事情。
晚上余阿姨下班,苏遥坐在空旷的房间里看着电视,突然觉得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分外的冷清。
拿着遥控器无意识的转了一遍所有的频道,看看时间已经很晚,苏遥终于轻轻的起身去了女儿的房间。
仔细看的话,已经慢慢长大的苏舒眉眼间一些关于徐东阳的东西越来越明显。
苏遥靠在女儿的身边,低头看着她熟睡的小脸。
她遗传了徐东阳深邃的眼睛,她的脸型,他的鼻子,她的嘴。
这样两个人的一切奇特的组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却又浑然融合为一体,具有她独特的一些特征。
苏遥轻轻的叹了口气。
苏舒刚刚出生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说她长的很像她。
也因为如此,她的身世才可以更加顺利的隐瞒下来。
可是现在孩子眉目间流露出来的这些……也巴。
只要回了平城,彻底的和徐东阳断绝联系,也不会把这个孩子的样貌和某个相似的男人联系起来。
苏遥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看过的荆棘鸟里面提过,男人总是一种非常自私的动物。
即使他们面对着镜子,也无法清醒地认识到自身。
那是在说身为神父的拉尔夫见到了和自己年轻的时候长的一模一样的儿子时却依然浑然不知。
那么徐东阳呢?
他也终究是一个普通男人。
被共性的自我模糊认识所蒙蔽,所以他也看不见事实的真相。
苏遥躺了下去,轻轻的拥住了苏舒。
半夜的时候苏遥被苏舒的梦话惊醒。
孩子睡得很不安稳。
探手一摸,额头滚烫。
这几日在平城的时候在大院里和小朋友们玩得太疯。
前几日才刚感冒过,难道是回南城的路上见了风所以发起了高烧?!
苏遥不敢耽搁。
迅速起身穿上了衣服,拉过自己的包挎上,又替苏舒捂得严严实实的,方才及急急忙忙冲下了楼。
冬日的凌晨,天依然是深深的墨蓝,依稀几颗星子。
苏遥方踏出楼栋的大门便被迎面而来的冷意冻得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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