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了半天,还是把心里的真心话说了出来。
关飞天平静无痕的眼泛起少有的亮光,虽然只是稍纵即逝。
「我可以把你的话当成赞美吗?」
「本来就这个意思……」她笑开,最後的那抹紧张真的消除了。
他莞尔。
白雪白看着他有点痴。
嘴角牵扯的微笑散开以後软化了他坚定的线条,即使是在全身都湿答答的情况下,看起来还是英俊极了。
虽然已经事隔一年多,但好像每次有交集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整齐过,上次是山难,这次是水患,看在他眼里,自己不知道是什麽样的人。
为什麽要计较他对自己的想法呢?她不是应该武装起来,对陌生人提高戒心?毕竟他两次出现都很突兀,但是缘分很奇怪,有的人天生不对盘,也许是两次他都毫无理由,也没有索取报酬的替她解围,自己要是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太不知道感恩了。
她相信自己对他的好感是从这里来的。
「先说好,我平常真的不是这样的。
」不管怎样,总是解释一下自己的状况。
「我知道。
」
他说他知道,这是什麽意思?
他们好像没有熟到那种能对互相的话深信不疑……不过也许这根本是人家的客套话,她的个性就是容易当真。
偷偷吐了下舌头,好在他没发现。
「你等等。
」他以俐落的速度爬上树干粗大的木麻黄,他的身手非凡,轻松地把那只缩成一小团、不知道在坚持什麽的猫拎在手上,一跃而下,接着穿过马路,把小猫交给打着雨伞望穿秋水的老婆婆。
头发斑白的老人家一脸喜悦的神情,不知道向他说了什麽,他挥挥手,又穿过马路,伸手将她拦腰抱起来。
「你做什麽,我们要去哪里?我这麽湿,而且还在执勤,我要回警局。
」她浑身僵硬,又怕掉下去,只能攀住他的肩,内心却羞愧得要命,他真是看尽她所有的狼狈模样了。
「你住这附近吗?」不计较自己在这种恶劣天气里忙和了很久,功劳还被他领了;不去想自己一身狼狈,却惦记着还要回工作岗位……望着她像太妃糖一样的眼瞳,他的心跳忽然快了两拍。
「我在派出所有换洗的衣物。
」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就去我那里。
」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