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忙得像条狗,连约会的时间都腾不出来,很多长辈见了她没有不想替她说媒介绍的,可也不知道是老天爷作对还是她的缘分没到,十次有十一次出状况。
在妇幼队的好友劝她转内勤,办理业务,要不就申调靖庐还是消防队……她承认她就是那种倒楣下放派出所的女警,尤其女警坐办公室也不见得很凉,户口普查时,那堆积如山的文书工作,就会教人恨不得生出八只手!
不过有时候巡逻也没什麽,去民众家泡个茶,聊聊天,时间一下就过去了。
「那可不一定……」他说。
白雪白一眯眼,眸光看见了关飞天垂放在大腿上的胳膊,没意会到他言词里的含意,错过了他的意有所指。
今天的他穿的是无袖汗衫,打着赤膊,左臂有一条很长的疤痕,疤痕很深,像蜈蚣,扭扭曲曲的,看起来是旧伤,不过看他刚才锯木头,动作俐落,应该没有留下什麽後遗症吧?
「这是上次留下来的伤疤?」她几不可见的抽了一口气,心口有点酸,眼睛也酸酸的。
他没否认。
她搓着大拇指,只要碰到令她不安的事情,小小的习惯动作就会出现。
「我欠你很大的人情,不,是恩情,我记得你的背也受伤了,现在呢?也留下疤痕吗?」
躲雨的那天他洗了澡以後也裸着上半身,可她太害羞,除了用眼角余光数过他真的有六块腹肌之外,什麽都没入她的眼。
她是猪头。
「我现在不也活蹦乱跳的。
」关飞天露出微笑,要她安心。
可是他的微笑没有得到任何效果,只看见白雪白圆圆的眼眶红了,她抖着唇,一下没忍住,泪掉下来。
「当时一定很痛。
」
他呆住,怎麽说哭就哭,她明明不是那样软弱的女孩。
一年前他们一起在山里遭遇那麽多突发事件,她也磕得浑身是伤,可是一滴眼泪也没流,一点软弱的样子都没有,现在流泪,却是为了他。
关飞天脸色沉了下来,任何事情都难不倒他,唯独安慰女孩子这一项他承认自己不行。
「喂。
」
揉揉揉……再揉,这下变成红兔子了。
「如果只是为了这条疤,我身上有更多比这更严重的,你……别哭了……」他努力思索措词,想找面纸给她,可是掏来找去,什麽也没有。
他看向自己有点脏的汗衫。
「你不会想用这个擦眼泪吧?对了,我刚有闻到什麽东西的香味,我早上到现在什麽都没吃,你带吃的来吗?」
白雪白被他逗得破涕为笑,用手背擦着满是泪痕的脸,发现自己好像太激动了,看他一脸为难,她低下头说:「对不起。
」
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有好几次她注意到对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他很自然的就会避开,然後改变话题。
在他看似不善言词的外表下,内里也许藏着更多不为人知、需要被发掘的体贴呢。
「粽子。
」
「什麽?」
「过几天是端午,你也知道乡下人很重视过节,来帮忙销一点吧,那些婆婆妈妈、阿姨叔叔、左邻右舍的给了太多,要我接连好几天餐餐拿粽子当饭吃,我的妈啊……」她夸张的拍着额头,眼眶还红着,却顺着他的话尾改变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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