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怎能白白便宜了顶他位的人?
所以他当然还是坐在“贤淑温婉”
的老婆面前,板着一张臭脸说:“你是个刚拆封的高级毛巾,离臭抹布还有段距离。”
邹娴这才消了一丁点的气,抬头瞄他一眼,一语双关地探问:“所以你不会说丢就丢,对不对?”
“没错。”
他被惹毛了,不客气地提出警告,“但你若再拖拖拉拉,我连包装纸一齐扔!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为什么出入那种声色犬马的场所?”
“没有啊!”
她猛吞口水。
“朋友找我一起去的嘛!”
“什么样的朋友?在哪儿认识的?”
“在……是在插花那里认识的。”
“哦,是吗?那从今以后你休想去教插花了。”
邹娴苦了脸。
“不是的,我记错了,不是插花时认识的,而是上健身房做三温暖时认识的。”
牟允中不相信,但还是顺着老婆的话问:“认识多久了?”
“嗯……”
几乎一辈子了!
但她还是不得不咬紧牙根,改口说:“才两个月而已。”
“哈!
‘才’两个月而已!
才两个月,她就能把你哄去那种场所,如果超过半年,改明儿个我是不是得上销金窟把你拖回家来?!”
“允中,你完全误会了。
不是她带我去那里的!”
“你是个路痴,除了上市场买菜外,若没人带过一次路,根本到不了那儿。”
“我可以叫计程车。”
“是没错,不过她也可以先绕到这里来接你。
所以别再找藉口替你的朋友掩饰罪行。
她结过婚没?”
“结了。”
“几岁了?”
“快四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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