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年龄却已是五十七岁的糟老头,一个是年近四十五岁的中年妇人,两人还对室内运动这么热中,就没见过这么爱玩成人游戏的老夫老妻过。
※※※
童玄羚翻身躺在丈夫结实的臂弯里,享受著他的唇呵著她耳垂的酥养快感,体验他一双大手在她酥胸上制造出的热潮,接著懒懒地伸长玉臂,打了一个呵欠后娇吟一声。
她毫不介意的将玉体横在偌大的锦床被上,给了亲爱的老公一个养眼的时机后,马上轻盈的一个旋身跨坐在老公的腰上,自己则紧揪著她老公按时健身所锻链出来的体格,为他至今仍没走形的身材在心中啧啧称奇不已。
“你说儿子会不会恨我入骨?”
“若他真的会,也没关系,有我这个做爹的人爱你入骨就好了。”
邹隽易沙哑著喉咙对太太吐露爱意,他粗糙的大手在她洁白如凝脂的曲线上绕行,恨不得能将她搓进自己怀里。
以前总以为迷恋她的美色与娇躯是正常的身体欲念,没想到愈老,却愈爱她聪敏慧黠的心。
若非她是这么的机灵、有头脑、耍心机的话,恐怕他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移情别恋了。
所谓恶夫自有恶妻制,该是他俩的最佳写照。
“我是说真格的,不用十分钟他大概就会上来质问我了。”
“我早将门锁得紧紧的,还上了三道锁。
更何况他不是只有七岁大,懂得分寸。”
他轻吻著老婆的颈项,教她娇喘连连,然而他这话一说,却教童玄羚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记起儿子七岁那年,他们夫妻俩在电话线上吵架,她急得哭了,他电话一摔后就不理会她再次拨过去的电话,却没料到他是直奔回家来安慰她。
当然,那时他所想到安慰的方法只有一种。
正当他们夫妻俩恩爱得浑然忘我、如火如荼时,哪知儿子童稚却振振有词的怒骂声就传入她的耳朵里。
“色爸爸!
坏爸爸!
放开妈妈!
走开!
走开!”
从此,她老公进房的习惯一定是先扣上门闩。
童玄羚忍不住地叹道:“哎,我顶气他那股又臭又硬的鲁钝劲。
平时他可是机灵得很,怎么遇上为盼那丫头就变得这么钝呢?都二十六岁的人了,还不知霸王硬上弓这玩意。
喜欢人家就早点下手抢过来啊,等生米煮成熟饭时,人家还能说不嫁他吗?何必文诌诌请人说了三次媒、砸了老锅底,反倒惹老人家不快。
这次不下点狠药是不行的了!”
“你这是做母亲该有的样子吗?”
邹隽易忍不住揶揄老婆,“他有自己的想法与行事风格,再加上为盼并不好哄,我们为他操之过急还嫌太早,只会坏事。”
“我总觉得是冠宇不让她嫁,教著她说话来气妈,以便拒绝咱们家怀鲁。”
“要是我,也会这么做。
妈第一次去提亲时,为盼才十七成,以我的年龄推算,奶都还没断呢,怎么舍得让她嫁过来!
就算他再疼小鲁,也是得为他自己的女儿打点一番才是。”
她伸出了细长的腿往老公的腿上摩挲过去,“还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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