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男女有纯粹的朋友关系?”
他才不信男女有纯友谊,那种关系久了,其中一方八成会严重内伤。
“嗯,我和学长就是这样。”
她举例。
于薄海轻叹,算是败给她,“好吧,我答应你。”
口头上答应,不代表他会去做,毕竟他坦承过——他的心眼很小。
“那……我愿意去经营这段感情。
’她启齿,内心的最后一股挣扎,她将它踢到远远的一边。
于薄海满意地笑了,由口袋里拿出她的护照交给她。
“爱情必须建立在信任上,我信任你的,妃舫,别让我失望了。”
他含笑,目光有抹喜悦拿回自己的护照,齐妃舫心区的那股挣扎似乎又蠢蠢欲动了。
是,她没种!
是,她很没用!
是,她不是守信用的人!
所以,拿到护照的当天下午,她就落跑回台湾了。
在飞机上,含着悲伤的神情跟新加坡说拜拜,也在心底跟薄海道歉,谁教她真的很没用。
抵达台湾,她请小杜来接机。
小杜见到她一脸狼狈样,担心地问:“你没事吧?好象是到亚马逊河走一遭耶!”
没有肉骨茶招待,只有她的责怪,“你才去亚马逊河!
说,总编给你多少,竟让你陷害我?没事会射到新加坡?射太平洋的机率都比这个高呢!”
小杜自知难逃,赶紧换上一张谄媚的脸,“新加坡也不错啊!
国家是小了点,可是很干净、治安又好,你可以放心玩到深夜,对了,有没有去吃沙嗲啊?”
齐妃舫赏他一个爆栗子,“吃你个头!
送我回家了。”
“是,大小姐。”
小杜装作可怜样。
驱车回台北之际,小杜的好奇又涌上,“为何你这么快就回来?”
齐妃舫靠在车窗上,回道:“开车吧!”
“没有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