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一张脸望向他,“你做的早餐很丰富,可是我没有这么早吃东西的习惯。”
于薄海喊住她欲回房的脚步,“妃舫,我知道你很不高兴我住下,可是……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好吗?”
明明是自己的原则问题,怎么会让他以为是自己在闹性子?最后不但应了声好,还乖乖地坐下吃早餐。
即使到了深海之鱼,齐妃舫依然不解自己今天早上的行径。
走入办公室,萧宇言见到齐妃舫,仅淡淡一问:“来我这里做什么?”
齐妃舫大刺刺地侧靠在沙发上——当然是来避祸的。
实在无法与于薄海同处一个屋檐下,只好离家出走。
本来嘛!
她都回到自己家里了,也不会再去想新加坡的事情,浪漫因子已灰飞湮灭了,那个男人竟还追了过来,怎不教她伤脑筋?
“小杜说你在新加坡好象不是很愉快,怎么了?”
萧宇言打开计算机,边看今天的例行公事,顺口边问。
喝着小秘书倒给自己的咖啡,齐妃舫觉得有些苦涩。
“学长,你换咖啡了?”
这是唯一可能的理由。
萧宇言闻言,视线投射到齐妃舫脸上,见她一副苦瓜脸,抿唇一笑,“大概是你心里有事。
是不是真的在新加坡出了事?”
瞪着天花板的目光涣散,齐妃舫双手交握在肚子上,“学长,你觉得我了解女人吗。”
“不了解的话,每个月都有上百封女读者来信称赞是假吗?”
“那你觉得我清楚男人吗?”
这会儿,萧宇言顿了顿,“不清楚的话,就不会每个月有百来封男读者的信责骂你了。
学妹,你到底怎么了?”
察觉齐妃舫真的很不对劲,萧宇言为了不让下个月快要上市的《沉醉海》开天窗,决定下海充当心理咨询师,谁教她上一本书红了,现在深海之鱼的当红作家便是她了。
睨了一脸担忧的学长,齐妃舫心情慢慢好了。
果然哪,她还是喜欢有人陪着自己一块烦恼,要不,她会心理不平衡。
“原来也有跟学长不一样的男人。”
“你在说废话吗?”
所谓一样米养百样人,不是假的。
望着天花板发呆,齐妃舫下意识地喃道:“以前也有不少人追求过我,不过都因为我的个性而被我轻松打发,可是这个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