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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跟以往一样,还是没有,当然就算有他也不知道什么感觉,因为他从来没有过。
他终于相信莫霖说的话了。
莫非把双手搭在膝盖上默默的垂下了眼,语气也低落下来:“难道我真的不是练功的材料?那为什么让我上山啊,为什么让我出了那个小村子,为什么让我遇上天打雷劈,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我自己活着?”
他这一声挺小的,纯碎的喃喃自语,他不愿意跟别人说起他的过去,因为听起来他跟个扫把星一样。
他是一个人住的,他的养父母死的早,这还是他父母死的时候告诉他的,说他是捡来的。
莫非心里也不是很难过,那时候他还小,想不起什么来,现在只记得他父母葬在什么位置了,在他们村西头的山脚下。
那还是村子里的人帮着他把他们葬在那里的,非常简陋,没有棺木,只有一铺凉席。
莫非也没有办法让他们葬的隆重一点,因为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不富裕。
他们村格外偏僻,村子里人口又少,鼎盛时能有一百来户,没有什么赚钱的来路,顶多春天时种几分田,冬天的时候上山抓几只兔子,留着好过年,也算是自给自足。
他们很少同外界的人打交道,民风朴实,虽然对莫非很不待见,可也没有赶他走,每个月村长还给他点救济粮,也让他活到了这么大。
莫非想到这用手抠了下自己额头上的红痣,有时候是真想把它抠下来。
就因为这个痣,他就成了村子里的灾星,村子里的人都说他克死了他养父母。
有哪家的猫啊、狗啊、猪的死了都要赖在他头上,小孩摔破了头都来找他,莫非那时候掐着腰破口大骂:“放你娘狗屁,你们家隔着我几里地,我能克到他!”
他骂人的话相当粗野,来找茬的婆娘都被气的直哆嗦,想骂点什么就被她汉子拉走了。
他汉子一看莫非一手掐腰一手提着菜刀的那样,就知道这小孩非善类,惹不起躲着他行了。
莫非看他们走了,就心虚了。
趴在门口看他们,那个磕破了头的小孩一步一回头,莫非轻咳了声,其实他们父母来骂他骂的也对,那小孩确实因他而摔破了头。
他本来是想跟那些小孩玩的,可那些小孩一看他来跑的比兔子还快,他只好在后面追,这个小孩因为跑的慢就落在了后面,一看莫非还在后面追更急了,一下子就摔了个跟斗,头就磕破了。
然后就是他们来找门子了。
莫非趴在栅栏门上抿了抿嘴,有些后悔了,应该不骂他们的,这一骂他们以后更不理他了,现在已经很惨了,他最近的邻居都离他有一里地。
村长每次来他们家送东西头上都插着艾蒿,瞒着墙头扔过来的,听别人说他回家后还有蒲叶洗好几遍澡,这是去晦气。
莫非有一些生气,他自己是不承认他是扫把星的,直到某一天他去山上打猎。
第8章
莫非有一些生气,他自己是不承认他是扫把星的,直到某一天他去山上打猎。
明明出发前是晴空万里的,9月份的天本就是晴空万里,是庄稼丰收的日子。
莫非还小,种的田也少,所以他想着要去山上打猎,抓点吃的,他前些日子在山上放了一些扑兽夹,应该能够夹住一些猎物的。
莫非背着他自制的大布袋上了山,这种布袋是用衣服布缝的,背着比较舒服,而且还能背很多。
秋天就是好,果子红、麦子金灿灿,他边走边采,知道是人家的,所以没有往布兜里放,就往他自己嘴里送了,他自己不知道怎么琢磨出的理论,觉得送到嘴里的跟装回家是不一样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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