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妆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了:“粉妆早已是不洁之人,小姐就算让我勾引候爷,粉妆亦无二话。
男人都喜欢烈酒,李宗权也不例外,姜糼容带着粉妆过来请安,并送上烧刀子酒时,李宗权也没拒绝,点点头接过。
“姨父,你酒量好不好?”
姜糼容不急着走,笑问道。
“还可以。”
李宗权含蓄地自夸。
“我听我爹说,这烧刀子酒味极浓烈,一般人只喝着一盎就醉,不知姨父能喝几盎?”
“这一瓶能喝一半。”
李宗权颇骄傲。
“也不多,我能喝一瓶。”
一直沉默的粉妆插口道。
“这么多?”
姜糼容惊叹,李宗权却不以为然,“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喝得了这么多?”
“侯爷要不信,尽可以与我拼一拼酒量。”
粉妆巧笑。
给一个小姑娘轻视,李宗权有些老脸没处搁,矜持地笑道:“等下你可别醉倒了。”
“侯爷大可一试。”
粉妆很豪气地拿起一瓶酒,拔出瓶塞就往口里倒。
“拼酒也不能是牛饮。”
姜糼容拦住她,道:“稍等,我去灶房要几样下酒菜。”
姜糼容说完,也不等李宗权发话便走了出去,出得院外,径自往灶房而去。
姜糼容一刻钟后端着下酒菜过来时,粉妆和李宗权已拼完酒,两瓶烧刀子酒都空了。
粉妆桃腮带赤,眼含水雾,李宗权则喝则满面通红,又愧又佩,见了姜糼容笑道:“好酒量,我都眼蒙了,她还清醒着。”
“姨父酒量也不错。”
姜糼容奉承他,摆开酒菜让他吃菜。
李宗权已醉了,摇摇晃晃,手搭来搭去等人扶他,姜糼容并不想真的让粉妆成他的妾,扬声喊外面下人,“侯爷醉了,你们进来服侍。”
门外有人进来,却不是下人,而是白氏,看着姜糼容的目光尖利如刀。
“老爷,你怎么和一个婢子喝酒?也不自重身份。”
“什么婢子你说话注意,糼容是甥女儿,从小在府里长大,就和我女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