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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无心中的话往往是一语成鑯。
只是我们不懂,看不到未来,所以什么都敢说。
所以快乐得无知无畏。
那天后我就把戒指用根绳子串着挂脖子上了,一来是怕再弄丢,二来是戴在手上的确有点不好意思。
陈曜和我做爱的时候,变得很喜欢咬着那枚戒指和我接吻,我们的舌头隔着戒指互相交缠,唾液顺着黑色的绳子流下来,淫荡不堪。
越是这样我们就越兴奋,每次做都像要疯了似的。
他是个禽兽,这话一点也不过分。
大四很快就到了,我过得依然轻闲,陈曜忙碌不堪。
他准备考研,还是一所很难考的名校。
我问他为什么不考本校,他说本校有什么好考的,考当然就要考好学校。
我有些郁闷,我觉得我们学校也算不错了。
他又转过头来游说我和他一起考研,我听着烦,就吼了一句:“考什么考?我巴不得马上就毕业找工作呢!
读了十几年书了烦不烦啊?!”
陈曜有些生气:“你以为工作这么容易找的?你有没有认真想过前途啊?”
我不想和他讨论这些,便拿出一贯嬉皮笑脸的样子粘上去:“我没想过什么前途,反正以后我有你养着,对不对?”
我以为他会抱住我说:“是啊,我的秦微有我养着,他怕什么?”
可是他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我想可能我说错了什么,他临走时的表情真的很伤我的心。
可是,我究竟说错了什么呢?
第四章
毕业前的几个月是荒唐而伤感的岁月,我应该有很多回忆,可是和陈曜无关的我通通抹去了。
他离校前时我帮他收拾东西,翻出那张我们最初照的大头贴时忍不住想笑,好玩似的整版贴在了他箱子的夹层里面。
陈曜说他会继续带着这只箱子去新学校,他妈的他咋一考就考上了,真的要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去了。
我本来想跟着他过去的,可我老爸非让我毕业后去他公司干,我只好忍了,等陈曜毕业再看吧。
况且我也真的是很懒,不想那么辛苦的去找工作。
陈曜走的时候,我趴在寝室的窗户上看着他爸爸开车过来接他。
他走得很干脆,甚至没有回头望一眼。
我哭了,12岁那年直到21岁,第一次哭。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啥悲哀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