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一句,两人贴的很紧。
也就是说,男人的腿一抬,坚硬的膝盖正好撞到安涯腿间那坨柔软的器官。
“啊……”
安涯惨叫一声弓下来身子,脸上的血色哗啦一下褪了个干净。
果然是流氓中的流氓,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下面,结果人家没踢,倒是狠狠顶了一下,残没残废只有天知道。
妈的,谁惹着这位阎王爷了!
敢惹这位爷的人不是练过金钟罩就是铁布衫第七重,不然谁有命活着!
安涯只疼的浑身发抖,满头都是虚汗,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男人抓着安涯的头发把人扔上宝马车,上车发动车子狠踩了油门,巨大的冲劲让倒霉的安麻袋又咕咚一声摔下车座,“啊……老子的头……”
宝马在急速前进,安涯躺在车座下面擦嘴角的血,妈的,出手这么狠,上辈子准是挖他家祖坟了。
哎不对,那地痞口口声声说自己改名字,还一脸的深仇大恨,而自己根本没有见过这个人,也从来没有用过别的名字,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
安涯越想越觉得自己做了只十分悲惨的替罪羊,只恨不得跳车逃之夭夭,可一抬头,竟看到了窗外美丽的山野春光飞驰而过!
妈呀,都到郊区了,难不成要杀人灭口抛尸荒野?
冷汗刷刷的流了下来。
盘山公路蜿蜒曲折,车子开得跟直升机似地,安涯撞了脑袋撞后腰,不停的磕磕碰碰。
前面开车的瘟神只是一个劲的踩油门,估计刹车在哪儿都忘了,咋,赶不及要杀人了?
安涯悄悄摸向车门,抱着一丝希望用力一拉车门把手,……锁了。
“想要命的话,老实呆着。”
前面传来那个男人阴沉的声音,带着威胁的语气。
安涯垂头丧气的卧倒。
山爬起来也没个完,安涯又开始琢磨着逃生计划。
跟这种变态喜欢打人脸踢下面的人渣在一起,不死也得去半条命,惹不起还躲不起?
要是趁他开车的时候在后面袭击……
安涯摸了摸裤兜,摸到一个坚硬的物品,心中一喜。
小心的爬起来,拿着那个东西用力向那个男人的后脑勺砸去!
“啊……”
安涯惨叫,脸疼得都扭曲了。
只见那个男人一手握着方向盘猛打方向,一手牢稳的抓着安涯偷袭的大爪子,用力一捏,安涯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更加壮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