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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原来这样也能赚钱,比卖唱得的多,还有尊严。
以后我们就一直干这个吧。
今天吃的还是那些人给我们拿的,还省了馒头钱了。”
黎贵扳着手指算着,然后问:“哥,你今天赚的更多吧?”
“哥今天一分也没赚。”
黎昕笑着说:“哥今天的劳动全投资了。
接下来几天,哥还打算继续投资,要靠你们养,有没有意见啊?”
“没意见,哥,你能一直领着我们就行。”
黎成拍拍胸脯。
黎昕眼底有些润湿,黎成三人又争着把今天一天的事讲给黎昕听。
他们三人自小流浪,没有穿过一件象样些的衣服,受尽白眼,今天穿得整整齐齐,虽然做的还是杂活,可是那些人都会说声谢谢小哥儿小妹妹,感觉大不一样。
夜深了,三人小心翼翼把衣裳脱了叠好,换上旧衣睡觉,这是一处倒塌的房子,地上铺着捡来的一床破被絮就是她们的床,断墙的一角风呼呼刮,黎昕靠着墙根,看着天边月牙儿出神。
每月一两二两银子的工钱,不是她的目标,她要搏一搏。
黎昕在接下来四天,每天进一家布店,依次下来用了送零头促销,做色彩顾问,款式指导,衣服与首饰的搭配等手段,为进去的那些店各掀起一天的销售□。
同样的婉拒了这些店留她做伙计的邀请,有一家店甚至开出了月俸三两银子的伙计高价。
需知市面上老伙计的月俸也只得二两,开出三两的那家,很高看她了。
第六天,黎昕没有再进哪一家店,她孤零零的走在繁华的街头,有些灰心失望,难道她的价值就是一个伙计?
“黎小哥,我家少东家想见你。”
就在黎昕心灰意冷之际,前几天帮工过的一家绸缎店的掌柜拦住了她。
“我家少东家今早听闻黎小哥的手段,很是钦佩,有意与黎小哥面谈。”
“孟仕元,是你。”
黎昕有些恼,想不到自已帮过忙的正元绸缎店竟是孟氏的产业。
孟仕元与四年前相比,长高许多了,一副潇洒英俊的好皮囊,虽然只十五岁,可是已经长身玉立,举止翩然,也许因为涉足家族生意不久,身上没有铜臭味,只是容色无双的少年郎。
“是你,黎昕。”
孟仕元脸上狐疑不解的神情,上上下下打量着黎昕。
黎昕与儿时相见时一样美貌不辨雌雄,只是,为什么这么矮?他比黎昕高出一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