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的,也不怕你们占便宜。
河马一听就松了手,过去捏李老师的脸皮,“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这样,你输一局脱一件,脱光为止,我们要是输了就给你现金,一局一百万,怎么样?”
听着是好事,可是跟三个贼精玩,稳输不赢的李老师只有痛哭的份。
果不其然,几圈麻将打下来,李老师的袍子马甲鞋子全飞了,就只剩下一条裤子了,李老师哆哆嗦嗦捂着上半身,忍受着仨贼羔子火辣辣的猥亵目光,河马和油桶跃跃欲试,不停催促人赶紧的,就连白浩辰都眼睛发亮,牌扔的天响。
李老师心里哗哗的流泪……俺没穿内裤啊!
终于,李老师以被压倒性的劣势输掉了牌局,三个小崽子耀武扬威的督促李老师愿赌服输,脱裤子。
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满腔怨水向谁流!
赌博真是害死人~
李老师悲愤的抓住裤腰,磨磨蹭蹭的站起来,扭捏了半天实在脱不下来,抬眼再次向白少爷求救,可惜人家当没看见,满脸都是等着人脱裤子的兴奋。
何少爷等不及了,骂骂咧咧显摆自己的破事,“磨蹭什么呢!
我跟女的玩人家说脱就脱,脱的一干二净跟咱们打裸牌,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你!
娘娘们们!”
李老师的尊严给狠狠践踏,悲愤化成动力,终于鼓起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裤子,光着屁股坐在凳子上使劲夹着腿,顶着火烫的脸伸手摸牌。
白晃晃的大腿让河马直流口水,几次上去摸都给白少爷凌厉的眼神杀回来。
小白看着挺老实,其实里面黑着呢,河马平时闹归闹,但真要割白少爷的肉他还真不敢,白少爷至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记住,他看中的东西谁都不准碰。
白浩辰状似漫不经心的扫了几眼李白斩鸡,眼中邪盛精光一闪而过,面上却若无其事继续玩牌,“河马,那女的脱光之后再输怎么办?”
何少爷扫了眼低着头乱打一气的李凯,故意压低声音贼笑,“以身相抵呗。”
李老师手一抖,刚摸的牌掉了。
油桶傻乎乎的问,“怎么相许啊?”
何少爷连忙凑过去跟白少爷和尤少爷进行现场扫盲教育,声音很小但绝对能保证在场喘气的都能听到,“就是弄%%(故意模糊)呗……听说老爽了……咱们拼一局……谁赢了谁弄……”
李老师凑了再凑,到底是没听明白到底怎么弄。
白少爷熟练的把自己的牌码好,老奸巨猾的笑,‘啪’打出一张幺鸡,“好啊。”
何少爷奸笑,得意洋洋,“这都不知道,蠢蛋。”
尤少爷攀上河马的猪耳朵,满脸都是上进的求知欲,“……你玩过?”
何少爷高深莫测的光笑不吭声,白浩辰面无表情的又扔了个二饼出来,开始激将,“他?连女的都不敢,还男的呢,听他胡扯。”
河马身为雄性的尊严受到严重挑衅,立马恼了,伸头过去跟油桶嘀咕半天,油桶惊愕之后是一脸了然,然后佩服的五体投地。
白浩辰懒得理他们,专心打牌。
李老师不知道几个小鬼搞什么幺蛾子,但他知道自己再输就完蛋了,忙绞尽脑汁打牌,可心乱如麻,越打越糟,连连败退,最后以惨败收尾。
倒是白浩辰赢了头筹,油桶扫兴的推倒长城,“不玩了不玩了,我回家了。”
河马拉住要走的油桶,眼睛使劲往李凯身上戳,“别走啊,咱家小白还没开筹码呢,咱们这时候走了,怎么看好戏?”
白浩辰耷拉眼皮,伸手要钱,“我赢了一百二十五万,河马,你八十五万,油桶你四十万,他输了一百一十万,还有差十五万,河马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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