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语音却依旧含笑。
“是我,难道你真忘了我,也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什么忘不忘的,我压根儿就不认得你。”
她皱眉,开始怀疑自己也许真的在作梦,她定居扬州六年,扬州没有一亩麦田,那万顷无垠的麦田只存在于北方的那段日子。
她怀念那段日子,却再也回不去了。
她沮丧叹息,却忽然发现他手臂上缠着白布,看起来像是受了伤,心头蓦地一紧,脑海间仿佛有什么画面掠过,她来不及捉住,只能愣愣地盯着他模糊的颀长身影,愣愣地任由心头骚动而瞬间忘了防备,只想看清他的脸。
“我等你长大,四年后待你十八岁时,我一定去找你。”
他顺着她的目光,伸手抚上缠在手臂上的那条白布。
“找我做什么?”
她好奇地朝他迈去。
“当然是负责。”
他轻轻抚着那布条,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爱抚某种宝物,身影却徐徐后退。
“负什么责?”
她加快脚步,他却后退得更快,让她不禁更好奇了。
“我喜欢你的性子,希望再见面时你仍然不变。”
他答非所问,愈退愈远,直到转身离去的瞬间,背光的脸庞才有刹那清晰。
她睁大眼,却只来得及匆匆一瞥,压根儿无法瞧清楚他的长相。
“等等,你把话说清楚啊!”
她施展轻功,蓦地往前一跃,却扑了个空,眼前不见任何人影,就连无垠的金黄麦田也在眨眼间消失,还来不及反应,脚下黄土蓦地坍塌崩陷。
她睁眼惊叫,双手猛地向上奋力一抓--
啾啾啾啾!
枝头上,一只翠鸟受到惊吓振翅窜上了天,她大感刺目的闭上双眼,一时间竟无法适应眼前的日阳,好一会儿后她微微睁开眼四处张望,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大树上打盹,阳光微风自枝叶间微微穿过,身边哪有金黄色的麦田?
她灵巧起身,整个人就坐在离地两丈高的树枝上。
“原来真的是在作梦。”
她怔愣呢喃。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怀念当年跑商队的那段日子,梦见北方麦田自是没话说,但那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见过他吗?
明珠……
含笑嗓音仿佛依旧在耳边回荡,脑间蓦地浮现那背光的身影。
心头莫名跳快了几下,似曾相识的感觉愈来愈浓,那男人不只知道她的名字,还说待她十八岁时一定会来找她,他究竟要对她负什么责任?难道她真的见过他?
还是,一切纯粹只是场梦?
她百思不得其解,不禁仰头看向叶缝间闪烁的日阳,小手无意识地抚上左脸颊上的一道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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