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
如今她所处的房子孤立在雪地上,虽然不大,却是砖砌瓦造,粉墙玉阶,砖瓦屋梁处处讲究,造设相当别致,尤其前伶宁静川流后倚深浓树林,站在可前放眼望去只有一片银白逞阔,宛如遗世独立。
而关着她两日的地牢,就隐密建造在房子的地底下,得开启某个机关才能够开门出入。
这样的房子,绝对让人想不到里头住的竞是邪门歪道,若不是精通机关术,也绝对察觉不到房子底下竟然别有洞天,像她这样被抓来试毒的,不知有过多少。
为了世人着想,她理应想办法报知官府,让这两名恶人绳之以法,然而如今她却一心念着蔚超恒,压根儿没有余裕关心这些,只想马上阻止婚礼!
才走出地牢,她就立刻依着赵枭的指示冲到前方厅堂,然而诺大厅堂却是空无一人,屋里屋外没有张灯结彩,门扇窗上也无大红喜字,更没有任何喜气装饰,只有紫植圆桌上铺着一块红布,和燃着一对红烛。
“为什么都没人?”
找不着蔚超恒,她迅速转头质问亦步亦趋跟着她,持刀防备她逃跑的赵枭。
“照理来说,婚礼应该还没举行才是啊……”
他也是一脸疑惑,手中大刀却始终直指着她,没有丝毫松懈。
“啊!
难道灵花把婚礼给提前了?”
他错愕大喊。
她的脸色瞬间刷白,不禁瞪向桌上那已经燃去一半的红烛。
婚礼已经举行了?那女人真的逼蔚超恒娶她了?
那么现在……现在……
“这么说来,他们岂不早入洞房了?”
赵枭焦急地哇哇大叫,可下一瞬间他的神情却变得狰狞,额上还爆好出几条青筋,全身杀气腾腾。
“不行。
灵花是我的,那姓蔚的要是胆敢碰灵花一根手指头,我就杀了他!”
话还没说完,他已握着大刀冲出大厅,直奔西方一间厢房,哪里还管得了乔明珠。
不过乔明珠也不愿乘机逃跑,想起蔚超恒就要被逼着和另一个女人洞房,她的心就不断下沉,心里头的酸气像是沸腾的岩浆,瞬间喷射爆发,让她的小脸也变得妒忌扭曲。
她不敢有任何退疑,立刻也跟着赵桌奔出大厅,两人一前一后迅速来到一间厢房外,不约而同举起右脚客自对准左右门扇,打算破门而入大闹洞房,谁知道屋里却忽然传出酒杯落地的声音,接着是女人的惊叫声。
“你、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解药到手,这场戏也该到此为止。”
是蔚超恒!
他没事。
门外,乔明珠立即惊喜的露出笑容,赵枭则是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设有任何退疑,他立刻将眼前的格扇门狠狠端开,冲入房内。
砰!
格扇门撞上冷墙,没有机会反弹就抖垮倒至地面,上头精心雕镂的花鸟被瑞得支离破碎,再也难以复原,赵枭鹰眼一扫,就见心爱的雪灵花僵坐在床杨上,全身动弹不得,显然是被人点住了穴道。
“姓蔚的,你对灵花做了什么?”
他有勇无谋地冲了上去,谁知道蔚超恒却在瞬间失去了踪影,让他扑了个空。
当乔明珠心急如焚地跟着冲进屋内时,正好就亲眼瞧见他平空出现在赵枭的背后,瞬间将他劈晕,出手之快,连她都瞧不清他究竞是用了哪只手劈人。
纵然他只是小露一手,没有展露任何招式。
也足以让她瞪大眼,像个木头人似的呆立于原地。
当初那一男一女自树林现身时,她压根儿瞧不见他们的身影,甚至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点住穴道,而他的身手速度竟然远远超越那个男人,让那个男人毫无招架之力就被劈晕,而那最让人忌惮的女人,竟然也早被他制伙在床上。
她目瞪口呆,傻傻看着眼前的情景,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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