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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望舒狂野而蛮横,沈梅君招架不住,唇舌给他的粗暴弄得疼痛之极,心头的火因疼痛烧得更盛,火苗须叟间高燃成烈焰,烧得沈梅君周身发颤,下面痒甚,上面被他紧压着的红梅也无声无息地硬了起来。
脑袋已经昏蒙,沈梅君双手从推拒变为环抱,又迫不及待去解他的腰带。
引起战火的罪魁祸首刚才半日没解开,这会啪一下松开了,又咚一声给沈梅君扔到地上。
衣袍松散开来,傅望舒底下高涨的那物蹦跳得更活跃,沈梅君伸手掐去,换了傅望舒疼痛吸气,粗喘了一声,松开沈梅君嘴唇,沈梅君刚欲透一口气,胸前一麻,傅望舒隔着衣料,精准地咬住她的一粒红珍珠了。
除了牙齿的噬咬,还有布料的磨擦,感觉加倍的强烈,沈梅君忍不住尖叫。
“什么声音?”
房门外有人问,哒哒轻细的脚步声传来,斜阳淡辉带着来人身影穿过门缝映照到地上。
沈梅君吓得身体僵硬,急急推傅望舒,小声道:“大少爷,有人来了,快放开我。”
傅望舒抬头看她,沉潭似的眸子里情烈如炽:“放开你,以后怎么谢我?”
“你先放开我。”
影子渐渐逼近,傅望舒不得到明确许诺不松手,沈梅君无奈,急摇腰肢,小腹蓄意挤压他的那一处,轻喘道:“没人时大少爷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是你说的,可别忘了。”
傅望舒心情大好,放开沈梅君,在沈梅君轻吁气时,笑道:“你忒沉不住气了,咱俩在房里,又关着门,哪个不长眼的敢推门进来?”
可不是,脚步声来了又远了,沈梅君又羞又恼,嗔道:“以后日间不准关门。”
“好,不关门。”
傅望舒很爽快地答应,朝沈梅君眨眼:“你都不介意给人家看见咱们亲热,我男子汉大丈夫自当奉陪到底。”
自己的意思是日间不准亲热,他偏要曲解,沈梅君有嘴说不清,气得一扭身奔进卧房,把房门闩上不给傅望舒进门了。
“娘子,开开门,小生这里给你赔不是。”
傅望舒在门外唱戏般赔罪,嗓音低沉绵柔,整得沈梅君刚略得缓和的身体又搔痒起来。
沈梅君无奈又期盼地给他开了门。
这一开门傅望舒又是一番胡天胡地的整弄,后来两人连晚膳都没吃便倦极睡了过去。
翌日倒是起得早,前一晚没吃饭肚子饿了。
商号那边还有些事要处理,傅望舒打算明日再去看谢氏,刚和沈梅君说完,门上来报有人找沈梅君。
沈梅君没什么亲人,会找她的只有骆青意了,傅望舒道:“你跟骆青意说,她和曾凡的亲事急不得,再稍等些时日。”
傅望舒也要出门办事,两人便一齐出去。
来找沈梅君的真是骆青意,奉了谢氏之命来的,要傅望舒也一起过去画廊一趟。
“我娘怎么知道大少爷回来了?”
沈梅君笑问道。
“到画廊买画的人说的。”
骆青意看了傅望舒一眼,问道:“梅君,你知不知道,大少爷带了盛州林家小姐一路回京城的。”
有这样的事?沈梅君没听说过,侧目看傅望舒。
“我这趟去盛州顺便和林家谈生意合作,林家颇有允可之意,林老爷无子,林昭是林氏目前的当家人,跟我到京城来是为了考察傅氏的实力。”
傅望舒简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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