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凄楚痛呼。
他抚着我鬓角冷汗,轻吻我微颤的嘴唇。
“说啊,莲初。
你喜欢朕,喜欢朕当你的男人。
说啊……”
这次,不是命令,是哀求。
他瞳孔里的惶惑和脆弱,让我毫不怀疑,如果我再不回应,他会发疯。
我的父皇,是在向我求证——我不是他的儿子贺兰楚,只是一个喜欢他的戏子而已。
那一声“楚儿”
抑或“初儿”
,不过是巧合罢了。
就算一国之君,也担不起这逆伦大罪。
凝视着父皇,我强迫自己露出笑容:“莲初当然喜欢皇上,虽然有时莲初也会犯糊涂,对皇上错表思孺之情,可莲初绝不敢真把皇上当父亲啊!”
我偏转头,看着宫纱灯里烛焰吞吐:“莲初,是福薄之人,哪有那个福分?”
头顶传来父皇如释重负的吐气声,他喃喃道:“朕明白,朕就知道,你是喜欢朕的。”
他拉起我双腿圈上他的腰,双手绕过我的背抱住我肩头往下压,让本已完全插入的硬挺再深入几分,镶嵌得没有丝毫缝隙。
咬住我胸前的微凸,开始用力扭腰,碾磨着我深处最敏感的褶皱。
我的身体,早已被父皇开发到毫无秘密。
他懂得,如何挑起我的欲火。
强大的刺激从那填满异物的地方扩散。
我尖叫,泪水自紧阖的眼角渗出。
是痛苦,还是快感,我自己也分不清楚。
我只是放任自己,像叶在惊涛骇浪里挣扎的小舟,由父皇的滔天激狂主宰我的一切。
整整一夜,父皇都没有放开我。
纵欲狂欢的结果,是我发起高烧,足足躺了两天才能下床行走。
父皇,也就在我身边陪了两天。
他闭口不再追问我任何事情,大部分时间都缄默无言,只把我的手捏在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
他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我心头却寒气一阵阵深重。
孩提时,父皇就是这样拍打着我的小手,哄我入睡的。
可笑父皇,兴许他自己都未觉察自己在做什么。
只有一次,我喝了太医的退烧药,晕沉沉入眠。
半梦半醒中,恍惚听到父皇颤巍巍低声自言自语:“……象,真的……有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