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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紧贴着抱紧他,试图用自己温暖怀里的人,温热的液体渐渐染湿了我的双腿,怀里的身体越来越冰冷,心脏被极大的恐惧狠狠凌迟着,该死的,怎么还不止血!
房间是封闭的,唯一能向外界求助的人正昏迷在我怀里,电脑电话一概不通,怎么办?对了,医药箱,那里应该有药物!
压好被角,我下床在房间里乱翻胡扒着,房间被翻得一片狼藉,东西散落的到处都是,幸好医药箱很快找到了,里面的针剂药片应有尽有,可是,我不会用啊!
急得不停的挠头,我努力镇定下来翻出止血针,哆嗦着手拉开被子,在胳膊和屁股上瞅了几个来回,犹豫再三还是冲着屁股扎了下去,一针推完我慌乱的大汗淋漓,周易天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脸上死白死白的,我不停的探着他的鼻息,紧张的血液几乎倒流。
活着就好,只要你活着,怎么样都行。
接下来是什么,输血?没条件,送医?不可能,我自己都出不去,这可怎么办?眼睁睁看着生命慢慢逝去?
不,我得救活他,我必须救活他。
出血渐渐止住了,但是他依然昏迷不醒,我急得满屋乱转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了,止血了然后就得用抗生素了!
这一身的伤感染了可是不得了。
在药箱里翻来翻去,找到了一大堆的药,我看了看牙关紧闭的周易天,扔掉口服药,狠狠心又推了管抗生素给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症,想着只要是药总会有用,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找了一瓶生理盐水,用针管往里胡乱加了点维生素青霉素之类的,但是到扎针的时候又犯了难。
屁股针好打,这吊针……
笨手笨脚临摹着以前打针的情形,找来根绳子绑住他的手腕,把药液放出来一些,举着他的手背使劲拍了拍,因为失血过多,血管鼓的不明显,我戳了几个针眼才见血,仔细把针头平推进去,撕下几根胶布固定,观察了一会儿居然没有鼓起大包,药液缓缓的注入身体里,仿佛希望之火就此点燃,我松了口气,继续翻药箱。
貌似治疗外伤的药膏,上面全是英文,我翻出英汉字典,抱着字典坐在地上查了几个单词发现是外国版的皮炎平,扔掉再找,下一个居然是治疗痤疮的,再下一个是去除伤痕的,连续找了几个都药不对症,突然我眼前一亮,云南白药!
中国字!
赶紧奔到浴室里打了盆热水,我用毛巾把他的身体简单擦了一遍,把药膏涂满了他的全身,一边涂药我一边止不住的后悔,刚刚怎么下手这么重,这么漂亮的人给我打成了猪头,万一他醒来发现被我给‘破相’了,一生气一火大把我剁碎了冲进下水道里怎么办?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总算是清理完了他身上的淤紫外伤,端着盆正要出去的时候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关键的伤还没有处理!
可是,那个地方,怎么处理啊?
放下盆,我把他翻过来,小心的扒开臀瓣看里面的伤势,血肉模糊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有很多血粘在雪白的臀瓣上,上次的‘经验’告诉我,这伤要是不处理会感染会死人,但是,怎么弄?
总不能用手指吧,我举着手看了又看,不行,不够长。
又是急得团团转,我转了几圈到厨房拿了根筷子,在臀瓣间比量了几下放弃了,也不知道伤哪儿了,这硬筷子万一把肠子戳个洞岂不更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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