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满金冒着丝丝细雨,一路奔波赶到了县衙。
等到了县衙口,膝盖以下的裤子鞋袜已经湿透,他也顾不得许多,连忙上前拱手行礼,同大门口的两个衙役道:
“差爷,在下是安阳镇小福村的村长,有要事禀报县令大人,还请差爷们通传一声。”
张大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你是村长?你们安阳镇的刘福全怎么不来?”
季满金一脸愁容:“里正他卧病在床,无法前来,在下只得冒昧前来叨扰县令大人了。”
一旁的王五闻言一愣,奇怪道:“咋滴他就生病了?昨日下午我还瞧见他来县城喝茶听戏,瞧着可精神得很哩。”
季满金嘴角微抽,心道这刘福全果然是装病来的。
他皱起眉头道:“大抵是为了雨灾之事,愁得病倒了吧……”
“真为了雨灾的事,哪儿还能有心思去听劳什子戏?”
张大冷哼一声,不屑道,“怕是装病,不想跑这个腿吧?”
“唉!”
季满金长叹一口气,无奈道,“这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行了,其他话不提了,你有何事禀报县令大人?”
张大冲季满金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不是要事就不必通传了。
这会儿子县令大人正在接见其他几个镇的里正,可未必有空会招见你。”
“敢问县令大人与各位里正可是在商讨雨灾的对策?”
季满金忙道,“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我们村里有人寻到了保存湿小麦的法子,特来禀报县令大人!”
张大和王五当即一惊,齐齐叫道:“当真?”
他二人自是知晓为着雨灾之事,县令大人愁肠满腹,还病了一场,人都轻减了许多。
县衙到处征集解决之策却至今未果,没想到,这会儿子眼前这人竟然声称有法子了!
这怎能让他二人不惊讶?
季满金郑重道:“自然不敢来欺瞒县令大人!”
“好,你等着,我这就进去给你通传!”
王五说着一转身,急忙就往县衙里奔去了。
张大冲季满金点点头,笑道:“你们村的法子若真的管用,可就真的解了县令大人的燃眉之急了。”
王五直奔县令和几位里正所在的堂屋,往县令跟前一跪,大声道:“大人,外面有一人自称是安阳镇下的村长,说村里有人寻到了保存湿小麦的方法!”
“什么?!”
县令范元呈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原本略显苍白的脸色,瞬间就精神了起来。
坐在下的几位里正也立马坐不住了,互相对视一眼,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范县令忙道:“快!
快让那人进来!”
季满金很快便被带了进来,是被王五一路拖着狂奔进来的,一把年纪好险没给跑断了气。
还没来得及喘匀气,他抬头便见一位身着官服官帽的大人坐在正上,连忙“扑通”
一声跪了下来。
“草、草民季满金,叩见县令大人!”
范县令一个大步跨到他跟前,直接把他托了起来,着急道:“别多礼了,快说说是个什么法子能保存湿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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