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好!
」晏轻侯冷哼。
心底并不相信,但既然男人已经服了软,他也就不再追问。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想浪费时间。
抱起玄易,把两人一起摔到龙榻上,毫不客气地替男人脱起朝服来。
玄易苦笑。
本来今晚还想狠狠疼爱晏轻侯一番,而今么,借他个胆,也不敢去压正在气头上的晏轻侯。
算了,来日方长,改天再压回来吧……他安慰自己,紧跟着便被突然闯入的热物顶了一下,发出声闷哼。
「你不专心。
」
晏轻侯寒声警告玄易,眼中的严冰却已开始缓慢融化。
将男人双腿拉得更开,挺动腰杆,开始在那片熟悉的紧窒禁地里来回抽送。
「呼……」虽然没用药润滑,借着酒意,玄易还是很快就投入情欲之中,勾下晏轻侯的脖子,舔弄着对方发热的耳朵,喘息着笑道:「现在你不生气了吧?呵呵!
」
晏轻侯喉咙里轻轻咕哝了一声,攻势因玄易的挑逗越发凶猛,带动龙榻也摇晃不停,也令玄易再也没空暇说话,只是在高潮将至时皱了下浓眉。
照这激烈程度,他这龙榻早晚要散架。
明天得叫人多打好几架结实的龙榻,以备随时替换才行……
这一夜,晏轻侯算是把一路上积累的火气和欲望都发泄了个够本,直做到天亮才大发慈悲,从那个被他进出了整晚而变得滑腻无比的地方慢慢抽身而退,往玄易身旁一躺。
白浊的液体随着他的撤离溢出,将早已布满痕迹的床褥再度濡湿。
玄易大张着双腿直喘气,虽然听到殿外侍人在小心翼翼地请他起身,他也懒得动弹,只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晏轻侯同样湿透的头发。
听侍人唤到第十七八遍时,玄易终是为自己的劳碌命叹口气,坐起身披衣下床。
「今天非要早朝么?」晏轻侯也跟着下了床,他倒不是担心玄易被他折腾得太厉害,上不了早朝,私心里其实有点不服气——整夜鏖战,这家伙竟然还有力气上朝,多少伤了晏轻侯的自尊心。
玄易光看晏轻侯的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什么,揶揄道:「难道你想要史官记下今天,帝贪恋春色不早朝么?」
怎么听,都像玄易在绕着弯把他比作女人!
晏轻侯瞪了玄易一眼,后者哈哈大笑,唤人速送热汤进殿沐浴梳洗。
拾掇停当,用完早膳,玄易临行前想到晏轻侯一人留在寝宫未免气闷,便道:「你要是嫌闷,就让人带你到御花园走走。
」忽然记起自己后宫中妃嫔不少,万一给晏轻侯这大醋缸撞上了,他多半吃不了兜着走,干咳一声道:「别的地方么,你就别乱走,免得迷路。
」
晏轻侯略牵了下嘴角,冷冷道:「少把我当傻子。
放心,我对你后宫那些女人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