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眼睛吻了过来,两片舌头纠缠推送的时候,两个男人谁也没合上眼睛。
战逸非强势地摁着方馥浓的后脑,和他在酒吧里戏弄滕云一样,深吻之时一颗一颗地舔过他的牙齿,深吻过后又以舌头慢慢勾勒出那双嘴唇的迷人形状。
在这样一个不可能更近的地方彼此注视,这双又长又媚的黑眼睛熠熠发光,里头似乎还藏着笑容。
“九点,六点,不干就滚。”
吻完以后,战逸非倒头就睡了。
眼皮沉得似镶了金,方馥浓也扛不住地倒了下。
正当黄粱将至半寐半醒,身后的男人突然伸手抱上了他,一丝带着酒气的气息就这么吹进了他的脖子,像一只轻啄的鸟。
两个男人都弯成弓形,一个人的前胸紧密贴着另一个人的后背,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还抬起一条腿挂上了他的腰。
一只冷冰冰的手伸进了男人的衬衣,在那紧实又温热的胸肌、腹肌上一阵乱摸,最后似嫌还捂不热自己的手,又往下探去,握住了那根发烫的性器。
满意了,不动了。
第二天方馥浓一觉睡到下午四点,醒来时看见自己的家似遭了劫般狼藉,餐桌旁的几张椅子不在其位,柜子里的衣物被翻得到处都是。
那小子已经走了。
他起身去浴室洗澡,心情不错,在哗哗热水下还顺便解决了同样起晚了的欲望。
公关总监的工作是否枯燥他不知道,至少,这个老板还挺有意思。
第11章粉红登场
屹立市中心的双子楼共四十二层,东楼的三十九到四十二层全归觅雅,只要低头就能饱览整个人民广场。
方馥浓九点差两分的时候踏进高区的电梯,还算宽敞的空间里已经有了两个人。
一个一脸福相的矮个子男人说:“老板说十点全体部门主管都要开会,估计又有什么新想法了。”
“表明上当他是老板,谁真把他当回事儿啊。”
另一个男人接口,“他能有什么想法?刚从牢里出来没多久,花钱买个洋文凭就以为能顶他哥的班了?在我看来也就是蠢货一个。
这公司根本轮不到他说了算,老战早跟我说了,迟早要他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你们也不用卖力工作,糊弄糊弄就得了。”
“怎么糊弄?”
“他要问你们业绩,就两个字:没有。
回头再给他找几个小明星、小模特玩玩就行了,反正花得是公司的钱。”
“还是老赵你有能耐。”
“当然,逗小孩也是要靠本事的。”
两个男人一唱一搭,那个被叫作“老赵”
的男人戴着眼镜,四十岁上下的年纪,长得挺斯文,可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中听。
意识到电梯里还有别人,两个男人谨慎地闭了嘴,他们没料到多出来的那个人居然和自己目的地相同,在四十九层时走出了电梯。
和所有的大公司一样,觅雅的角角落落里都装着探头,电梯里有,电梯门一开,迎面又有。
方馥浓没见到战逸非,倒碰上了凯文和还没开学的战圆圆。
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灰色的衬衣与一身粉色的西装套装,头一天上班的公关先生从头到脚都骚包得可以。
凯文活像见了鬼似的盯着方馥浓,足足五分钟后,他一惊一乍地喊了起来:“你穿成这样就来上班了?!
你没打听过觅雅的dresscode吗?”
“这样不是很gay么。”
深邃的眼睛微眯了眯,完全不解对方的大惊小怪。
细心如他当然不会不打听这些就贸然走进公司,方馥浓记得自己问过许见欧,而对方明确表示,作为领衔时尚圈的两大主力服装与化妆品公司,担任它们的PR当然不能在衣着上墨守成规,何况,那天战逸非不也直言希望自己能够喜欢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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