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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同时认识他们三个的人难道……难道就我一个吗……”
唐厄本想矢口否认,可转念一想便觉得这事情铁定瞒不了,许见欧的死讯已经吓得他魂飞魄散,严钦自然有的是法子脱身,可自己没准就要成替罪羔羊了。
被对方一诈便十句话里吐出了九句真话,只藏着唯一一句,最关键的一句,“我只是给许主播打了个电话,他们见上面我就走了,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真的是你?”
打从听到那辆紫色Z8便隐隐觉得事情可能与情人相关,他没想到对方那么不经吓,这么快就坦白从宽了。
“严钦是个变态你又不是不知道,可他也是寰娱的董事,我每天想着法子和他周旋已经快累死了,他好容易把兴趣移到别人身上,我就没想那么多……”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唐厄边说边挤眼泪,不是那种嘶声力竭形象全无的大哭,而是眼眶隐隐泛红,眼泪盘在里头欲掉不掉。
他没怀疑许见欧是不是真的死了,因为当时那副血肉模糊的样子的确惨不忍睹,他只想着,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也只有战逸非能挺身相护了。
“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我早早走了,我不想他出事的……”
“许见欧没死,脾脏切除以后会慢慢好起来。
别的你不用担心,人也不是你打的,我会给他们一点补偿……”
战逸非轻叹口气,拉着情人的手腕坐下来,换上一副比较柔软的口吻,“抱歉没去接你,你一直在这儿吗?”
“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里?拿着你给我的钥匙,又惊又怕地等了你一晚上。”
确认许见欧没死便稍稍放宽了心,唐厄忽而一侧脸,只用眼梢末端睨着对方,“倒是你,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我,也不接我电话?”
战逸非不自然地避开对方的注视,一张白如纨、冷如冰的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红,“我在讨论工作上的事情,你的荷兰之行……”
“骗人耳朵是会发烫的!”
唐厄伸手去拧战逸非的耳朵,还了对方一副全不信任的表情,“难道说……你在我哥那里?”
“只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
避而不答,一样的话一连重复几遍,也不知到底是为了说服唐厄,还是自己。
战逸非突然把唐厄抱起来,踢开门,往卧室里走。
刚一把对方扔到床上就意识到自己根本干不了,一夜贪欢腰都快折了不说,这会儿硬不硬的起来还是个问题。
“不玩了,睡觉。”
唐厄昨天刚刚解佩荐枕,在剧组安排的拖车里伺候完自己戏里的那个“爹”
。
那个港星大腕儿虽然年近六旬,可技术派的床上功夫能在这些年他睡过的人里排名前三。
至于战逸非么,能跻身前三十都算沾了他长相的光。
自打精神出问题以后,唐厄很多年都没被摆弄得这么舒服过,高潮的时候还泪眼朦胧,情不自禁地叫了对方几声“爸爸”
。
唐厄本来也不想玩,可战逸非全不热情的态度让他有了危机感。
于是他从他背后贴身上去,半压在他的身上,在他耳朵旁轻轻吹起,手还不安分地往那隐秘部位滑下去。
到底是正值年少,即使身体再过松懈疲倦,调拨调拨便又紧了起来。
战家老二被摸得抬起了头,一直背着身体的男人猛地回过头,盯着情人的脸。
眼睛又深又长,嘴角不笑还笑,委实一副张祸国殃民的好皮相。
战逸非头一次觉得,唐厄长得的确挺像方馥浓。
他掀起被子把两个人罩在里头,算了,腰疼也死不了人。
周一进公司,方馥浓没见到战逸非,倒见到了他的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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