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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耘生哈哈大笑,似是觉着很得意。
三小姐这时也已看完,将字一扔,气道:“三哥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俚词粗调,都是些什么浑话儿,也好意思拿来给我送人。”
池玉见她气得脸色发青,连忙在边上安慰了几句,却在心中暗暗叹息,到底是侯府千金,生来富贵命,却是不懂这世间自有那种见利忘义、见金银比见爹娘还亲的人,这首词虽说粗俚不堪,但却实实在在道出世情人心呢。
想到这里,她又怪异地看了齐耘生一眼,三少爷也是生来富贵命,岂能懂得世情人心,想来是被求字之人弄得心烦,故意寻了些俚词粗调来戏弄人的吧。
这般性子,果如丫头们说的一般,顽劣之极。
扫墨连忙捡起字来,道:“三小姐,这可是少爷凝神好久才写出来的,字字如珠玑,您就这么扔了不心疼,小的可替三少爷心疼呢。”
三小姐被他逗笑了,嗔骂道:“你一个毛孩子,才跟了三哥半年,便连字字珠玑都出来了,再跟他两年,可不就一口连成个锦秀了么。”
齐耘生又大笑起来,踢了扫墨一脚,道:“平日里就知道嘴滑,今儿可知我三妹妹不好糊弄了吧,还不滚了出去,取笔墨来,我给三妹妹重写一副。”
“青苔古木萧萧,苍云秋水迢迢,红叶山斋小小。
有谁曾到?探梅人过溪桥。”
笔墨取来,齐耘生提笔便写,一气呵成,词意也幽雅清新。
三小姐这回瞧了,方才满意,命金桂收了,送到二门上,派人给陆家小姐送了过去。
最后又道:“三哥你于字之一道,仗的是天生灵气,如今年纪还少,外人方将你的字当做宝一般,待过几年,再无长进,灵气又耗干了,这字可就一文不值了。”
齐耘生听得一笑,道:“这话也有道理,只不是你能说出的,是昨日陆家小姐说与你听的吧,她这是借你之口,规戒于我。”
三小姐捂唇轻笑,道:“便知瞒不过三哥,只是萍儿这话极有道理,爹也曾这般说过,三哥你平日也少玩闹些,多些时间练练字吧。”
齐耘生立刻板起了脸,捂着耳朵连连摇头,道:“我还道三妹妹是知我的,怎地也说出这般古板之话,真真是往日白疼你了。”
言毕,扭头就走,任三小姐连唤也不回头,看得池玉惊诧不已,这三少爷真是性子怪异,便是心中不喜,如何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给面子,说走便走,真真是应了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俗语了。
三小姐气得直跺脚,摔了一个杯子,才发现池玉还在,忙收敛了怒气,强笑道:“让姨娘见笑了,我三哥就是这脾气,连爹娘都拿他没办法,有时真真是要气煞人也。”
正说着,扫墨又一溜烟跑回来,将那“人皆嫌命窘,谁不见钱亲”
的字放下,道:“少爷说了,这字原就是要送与三小姐的,三小姐不爱,烧了便可。”
说着,也不等三小姐应答,又一溜烟跑了,只气得三小姐又跺脚道:“真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僮子,一般的惫赖。”
言毕,便要金桂把那字烧了,池玉忙拦下,笑道:“怪好看的字,烧了可惜,不如就送与婢妾,让婢妾也照着练练,兴许将来婢妾的字,也能沾染些富贵气。”
三小姐听她用“富贵气”
来形容这字,不禁噗哧一笑,转怒为乐,道:“若让三哥听见了,看他不呸你一脸,他素来爱用‘傲其骨,穷其肉,丰其筋’来夸耀自己的字,你一句‘富贵气’便可将他全驳了回去。”
池玉顿时讪然,她也只是因人及字,因三少爷是侯府公子,这才觉着字有富贵气,哪里懂得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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