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否认自己做寿,区区一个婢妾,哪有做寿的资格,自己回院里吃碗面就成了,再摆正位置,末坐相陪,出了这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池玉觉得自己现在还能保持冷静,真的很不容易了。
“不成的,不成的,谁也大不过寿星去,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大少奶奶只是笑着,目光四下一扫,无人不附和。
“大少奶奶让你坐,你就坐,过了今儿,你就是想坐,哼,也没那个门儿。”
柳姨娘阴阳怪气地道。
“柳姐姐说得是。”
池玉好脾气地笑了笑,“婢妾从没想坐这个坐儿,不管是今日,还是什么日子,不是婢妾该坐的地儿,婢妾不坐。
大少奶奶,您请上坐,您不坐,今儿谁也不敢入座了,婢妾头一回做东道,还请您赏个脸面。”
她立场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绝对没有要压谁一头的意思,然后再次请大少奶奶入座。
虽然不知道在冷落了自己好些天的大少爷为什么突然又出面让大少奶奶过来赴宴,但是已经吃过一次亏的池玉深深的明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得意忘形,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几番推让,大少奶奶到底还是坐了主位,然后三小姐、纪贵姨娘、碧姨娘、屈姨娘、柳姨娘依次排开,李妈妈带心菊、梦菊几个一等大丫头入了次席。
池玉在主席的末坐相陪,见大少奶奶眼里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满意之色,这才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暗暗庆幸,幸亏自己没有忘形,要是真坐了主位,只怕就要当场将这里所有的人都给得罪了。
易妈妈亲自泡茶,招呼小丫头们送了上来,大少奶奶品了一口,笑逐颜开,道:“借了池妹妹的东风,倒是尝到了易妈妈的手艺,平日里咱们谁都没这个面子呢,怪不得夫人时不时还念叨着,只说易妈妈泡茶的手艺,在整个侯府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易妈妈却笑道:“大少奶奶说笑了,什么时候想喝茶,只管派人来叫一声,妈妈我是万死不辞的。”
“这可不敢,妈妈是什么身份,平日里敬着还来不及,哪有像使唤丫头们那样随便的,真是折杀我了。”
大少奶奶说着话儿,眼神却在几个姨娘间来回地转。
纪贵姨娘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脸上挂着不加掩饰的不屑;碧姨娘笑眯眯的,目光落在茶盏上,很仔细地看着,似乎在研究这白瓷茶盏出自哪里;屈姨娘把玩着手中的帕子,对上面的刺绣似乎很在意;柳姨娘冷冷地瞪着池玉,一副你欠我债的模样;池玉小口小口地嘬着茶水,似乎在专心研究易妈妈泡出来的茶,与她平日喝的茶有什么不同。
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意识到,今天这桃花宴有些不寻常,大少奶奶来了,不但来了,而且脸上一直挂着笑,笑得灿烂无比,似乎今天不是池玉过寿,而是大少奶奶过寿。
三小姐有些坐不住了,扭了一下身子,道:“我去瞧瞧,席面都准备好了没有。”
说着,提着裙角便跑了。
易妈妈一笑,对着诸人告了一声罪,道:“三小姐年轻小,便是这坐不住的性子。”
池玉却是眼睛一亮,这可是绝好的借口啊,忙也道:“婢妾才是东道,这席面上的事情,本该婢妾主动去关照,哪里能麻烦了三小姐,婢妾这就去厨房看看,催着些,不然大家坐在这里光是吃茶,灌了一肚子的水,还道是婢妾小气只给大家茶吃不给大家饱肚呢。”
“左右人还没来齐,你自去罢,一会儿二少奶奶那边也有人来,我瞧着只这几张桌子怕是坐不下呢,让厨房再多备两桌席面,超出的银子,自有我补上。”
大少奶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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