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任她打量,不露怯色,注意到香炉边上,还有几个年轻妇人在往这边指指点点,便知道是与杏儿同来的人,只怕关系还不太融洽,她就有心要给杏儿撑腰。
毕竟是同一个庄子出来的,只看杏儿现在的神情,就知道她的日子过得并不太好,她能帮的有限,但有一点,是一点。
定慧庵的内庵,虽说是供侯府内的女眷礼佛的,但也不禁外人,不过只有那些身份尊贵的女客才能进内庵罢了。
她拉杏儿进去,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便已经是帮了杏儿的大忙了。
杏儿顿时露出惊喜之色,哪有说不好的,立时便连连点头,跟着池玉身后向内庵走去,直看到香炉边上那几个与她同来的年轻妇人一个个全都瞪大了眼睛,一脸吃惊之色。
内庵清静,池玉又有心避人,便领了杏儿,在一处佛龛前停下,西角上种了一株银杏,树下摆了石桌石椅,正是一处极好的说话之处。
“当初在庄子里的时候,我瞧妹妹的容貌、身段,便知将来必有一场大富贵。”
杏儿坐下后,望着池玉一身气派,忍不住感慨。
池玉笑笑,漫不经心道:“表面风光罢了,其实在府里,我也只是个伺候人的。”
“那也比许多姐妹都强了。”
杏儿似乎是想起自身的遭遇,神色黯淡下去。
“我看姐姐你神色憔悴,是否……”
犹豫了一下,池玉问到一半,还是收了口。
杏儿的日子明显过得不好,自己这样直白的问,有炫耀之嫌。
杏儿倒没有想歪,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脸,面上露出几分恨色,道:“池家妹妹,你瞧出来了。
去年我回庄时,是何等的风光,那时我家老爷正宠我,对我言听计从,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随我挑,哪里料到,就在我回娘家住的那几日,老爷又买了一个小妾进门,那骚货是青楼出身,几下子就把老爷的魂给勾了去,还有其他人,眼见我失了宠,个个抢着落井下石,以前老爷赏我的那些好衣裳、好首饰,都教她们或偷或抢了去,我找老爷告状,老爷竟让人把我轰走,这世上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总是见了新鲜的,就跟猫儿见了腥,恨不得扑了上去就吃。”
听着杏儿的抱怨,池玉沉默以对。
为什么要把自己一身的荣辱都寄托在一个根本就不爱自己的男人的身上?杏儿的经历,其实从一开始就可以猜得到的吧。
想要日子过得好,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争的是自尊自强,争的是自信自爱,而不是向男人献媚,跟其他女人争宠。
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日好?
杏儿似乎也不在意池玉说不说什么,她只要想找个人倾诉,什么开始只是被人嘲笑没本事勾住老爷的心呀,什么一个小小的丫头也敢跟她吆三喝四的,什么到后来连吃的都变成了冷饭剩菜,一肚子的苦水,可算找着可以倒的地方了,她恨不能把自己受到的所有苦楚都说出来,最后又说定慧庵的香火灵验,那骚货要来求子,她死皮赖脸硬跟了来,在佛前上了三柱,求佛陀保佑那骚货怀一个流一个,流产到死为止。
池玉微微皱起了眉,抬起眼再看杏儿的脸,已觉得陌生了些。
去年杏儿回庄时,分明是个热情爱笑的女子,现在怎么变得如此恶毒了呢?
杏儿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也猜出池玉大概是不想听她抱怨,忙又转了话题:“是了,还不知妹妹嫁入哪家府里?什么时候姐姐也好过来串门,看妹妹这一身气派,想来夫家非富即贵,不会嫌弃我这个失了宠的姐姐吧?”
“哪儿能呢。”
池玉勉强笑笑,“这间定慧庵,就是我夫家所有,什么时候姐姐想我了,让人递个信儿来,咱们还在庵内见面。”
虽然没有后悔把杏儿带进内庵,但看杏儿现在这个样子,她怎么也不敢让杏儿到府里去,自己在府里已是处处小心,怎么能再留人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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