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你给大少爷擦一擦身子。”
接下来的事让池玉极为羞涩,竟不敢亲自动手。
晚香吃吃一笑,道:“奴婢不敢,为大少爷擦身的活儿,还是劳烦姨娘亲自动手,奴婢只在一旁给您打下手,端水拧巾。”
说着,便端了汤碗出去,池玉阻之不及,脸上飞红一片,犹豫半晌,终于伸出手,开始为大少爷解衣,目光不敢看男子赤裸的身躯,只得在大少爷的脸上继续流连。
鼻很挺,唇很红,常听人说,唇红的人,身体一定很好,可是也很薄,又听人说,薄唇的人,一般都薄情,若说大少爷和三少爷有相似的地方,便是这唇了,一样的红,一样的薄,只怕将来都是薄情负义的狠心人。
晚香很快就送了热水进来,池玉试了试,水温正好,便拿起帕子往里面浸了浸,又拧起来,正要往大少爷身上擦去,却突然面色一红,道:“你先出去,好了我叫你。”
“是,奴婢就在屋外,哪里也不去。”
晚香知她害羞,忍笑退了出去。
池玉听出她声音中的笑意,扭捏不已,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平复心情,开始为大少爷擦洗身子。
她生平头一回见到男子身体,虽说心中羞涩,但到底还是好奇多了一些。
男子胸前平坦,身体线条更是刚硬,腹上几块肌肉,又硬又有弹性,按上去还怪好玩。
只是在擦洗下半身的时候,她才收敛了好奇,只盯着那处女子身上绝对没有的东西看了一眼,想起出嫁前的那一夜,二婶在她耳边悄悄说的那些话,又鬼鬼崇崇从箱底拿出一张木板画给她看,想起那画面,她只觉得全身都燥热了,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忍住了那股几乎便要流出的湿意。
好不容易替大少爷擦完了身子,换上干净内衣,池玉已是出了好几身汗,刚换的衣裳几乎全都粘在身体上了。
“晚香,可还有多的水,我要洗一洗。”
端着水盆出来,池玉只觉得自己脸上几乎就要烧着了。
晚香轻笑一声,道:“有,姨娘请稍候。”
一会儿却是带着月秀几个丫头,抬了浴桶送入房中,又倒入热水。
往常池玉净身都是如此,可眼下屋里多了一个人,还是男人,她怎么敢在屋中净身,忙道:“别在这屋里,换一间……”
晚香笑道:“姨娘臊什么呢,房里睡着的是大少爷,又不是旁人,再且说,咱们院里规制人手都是满的,哪里还有空的屋子让您净身。”
倒完热水,丫环们便都退去了,只有晚香被不甘心又胆怯的池玉硬拉着留下,说是让她伺候净身,晚香无奈,只得留下了。
好在大少爷服了醒酒汤后睡得沉,这一番动作并没有惊醒他,只是池玉自己心中紧张,直到净身完毕,晚香带着丫头们又把浴桶抬了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目光又往床上看去。
这可怎么睡呢?
她心中又是惆怅,又是羞涩,惆怅的是这个洞房花烛夜算是报销了,羞涩的是,自己是不是该躺到大少爷身边睡下。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没有上床,只搬了张矮墩,放在床沿,然后趴在床沿边静静地看着沉睡的大少爷。
这就是自己一生的倚靠啊,她不记在心里怎么行?大少爷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她不知道,平日只断续从丫环们还有屈姨娘那里听到一点,大少爷不苟言笑,不喜奢华,不喜喧闹,是个天生冷漠的性子,但也是个和善的主子,从不苛待下人,也很少打骂,赏罚分明,所以府里的下人们都很敬重这位大少爷。
这些听上去都很好,只是大少爷对待自己的女人们究竟怎样呢?丫头们不敢说,屈姨娘也没有说,所以池玉也无从猜度,她只知道,大少爷至今膝下没有子女,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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