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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还得起吗?”
巴月又冷笑一声,“这是上等的细布,光是坯布就值一两多银子,那染布用的琉璃冻,更是独家秘方,里面加了人参雪莲这样的珍贵药材,光你毁掉的那一罐子,至少也值百八十两的,你张癞子游手好闲,又家徒四壁,你拿什么还?”
反正是唬人,她不怕自己狮子大开口,只管往高里说。
那张癞子一听之下,几乎瘫在了地上,只能苦苦哀求,额头上都磕出血来了。
巴月这才慢条斯理道:“我也不在乎这点银子,看在乡里乡亲的,你不赔也没有关系,只是我这染坊,以后不许你再踏足半步,张三嫂那里,你也得去赔个不是,以后不单你不许再欺负她孤儿寡母,见了别人欺负她一家子,你得出面担着保着,若是做不到,哼哼!”
她的话也不用说全,光只哼哼两声,就已经吓得张癞子魂不附体,马上就指天发出毒誓,绝对不再欺负张三嫂一家子。
巴月懒得理他,见他发了毒誓,心里知道这里的人轻易不发誓,一旦发誓,一般都不敢违逆,便道:“那你去吧,判官老爷说了,你脸上的鬼符,需得五日才可消去,以为警戒。”
那张癞子连滚带爬的去了,见他走了,巴月才捧着肚子笑弯了腰。
其实张癞子的脸上也没什么,就是一片青青紫紫占据了他大半张脸,把他那张本来就猥琐的面孔,弄得跟鬼脸似的。
这些青青紫紫的颜色,不是别的,就是她用来染布的染料,混在驴粪里,一起打中了张癞子的脸。
当时天色已经黑了,张癞子回家后只顾用清水洗脸,哪里知道脸上染了颜色,何况这颜色也不是随便清洗一下就能洗掉的,自然就留在他的脸上。
偏偏张癞子家中甚是贫寒,一到天黑,就上床睡觉,连油灯都点不起,家里人哪里瞧得清楚他脸上染了颜色,到了第二天天亮,猛一看他的脸上青青紫紫,状似狰狞,自然是被吓到了,还以为是半夜里判官老爷显灵,在他脸上贴鬼符了呢。
第34章可怕的女人
等张癞子走了许久,奶娘才颤颠颠的从屋里出来,问道:“月儿……你、你真的能请得动判官老爷?”
巴月笑得直不起腰,忍了好久,才缓过气来,原来想直言相告,转念一想,又怕奶娘藏不住话头泄了底,让张癞子知道了,以后再镇不住他,便顺水推舟道:“判官老爷可喜欢我呢,他说过了,要是阳间有人欺负我,就告诉他,他到了夜里,一定帮我来讨债呢。”
奶娘听了,连念几声阿弥佗佛,不喜反忧,道:“月儿,这种事情,你日后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了,就怕官府说你妖言惑众,把你拿了问罪,可就不好了。”
巴月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应是,表示以后再也不这样干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也已经在张家村里传了开来,村里的人再见到她,眼底不由得都有了几分惊惧,人人都知道这个李家弃妇能通鬼神,古人历来信巫,虽然并没有排斥她,却是再也没有人敢在背地里说她的坏话了。
倒是同谋犯张小虎同志知道内中的究竟,不过他嘴巴很牢,巴月嘱咐了不让他对别人说,他就一个字儿也不对别人透露,暗地里见村里的三姑六婆都不说巴月的坏话了,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古人对鬼神的敬畏,实在是超出了巴月的理解范围。
好在张三嫂和那两个老猎人跟她相处的时间也久了,知道巴月是个性子爽快的好人,倒是还照旧来帮她干活,对于惩治了张癞子这件事儿,张三嫂对巴月极是感激,亲手给巴月绣了一只钱袋,很是精致,极得巴月的喜欢。
不过琉璃冻被毁了一罐,剩下的就不够用了,为此巴月不得不推迟了去百陵州的日程,先到常安府去找石匠了。
石匠见到她来买琉璃冻,有些意外,问道:“八姑娘,琉璃冻这么快便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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