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陷谋杀案的那些日子里,经常是我负责‘保护’他。
有的时候他洗完澡,只穿一条内裤就走出浴室,然后趴在被子上,用那浑圆小巧的屁股对着我。
臀沟若隐若现,光裸的背脊还挂着水珠,我就口干舌燥无法呼吸!
天!”
韦洛姆伸手捂住了脸,痛苦地嚎叫出声,“我一定是同性恋!”
迟傥刚要回话,就看见黑桃杰克走了过来。
两个男人间仍有龃龉,整形师抬头望了一眼墙头的钟,一言不发地站起了身,蹭着对方的肩膀走向了电梯。
“老板不是让你们寸步不离地盯着殷之纯吗?”
眼见保镖们一概不在其位,男人一脸不悦,“他人呢?”
“大概被搞坏了,现在正在屋里睡觉。”
韦洛姆以外的第二个男人露着一丝玩味的表情插了嘴,“只要这小子一叫床,全世界都听得到——每天都这样,我们都习惯了这么‘动听’的声音,一天听不到就难受。”
“你倒和我们的整形师先生聊得挺热络。”
那张黄疸病人似的脸阴沉沉地对着韦洛姆,挂着一个冷笑道,“我劝你别自寻麻烦,老板已经下令要宰了他。”
“为什么不能现在就宰了他,他让我嫉妒得发狂!”
第三个男人说。
“不能现在向他动手,新植好的皮肤随时可能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作为殷之纯的手术医生,只有迟傥才能最快地发现问题所在。”
黑桃杰克伸出手指摸了摸那只大鹰勾鼻子,将眉头拧得很紧,问,“多少时间?”
“什么多少时间?”
话一问出口便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韦洛姆说,“他叫床叫了四十六分钟,睡了一个小时不到。”
“也就是说……”
沉思小片刻,黑桃杰克忽然大叫起来,“你让殷之纯一个人在房里待了近两个小时?!”
门外的男人们跳起身涌入病房,却发现房内早已空无一人。
绑结成绳索的床单掉在地上,空荡荡的病床上躺着一只录音机,黏着一块心形的粘纸。
黑桃杰克将录音机拿了起来,伸指摁下了播放键——那种性爱高潮时才有的声音从中传来。
“把迟傥抓回来!”
黄疸病人般的男人猛一抬手将录音机摔向墙头,冷冷勾起嘴角,“他犯案累累,跑不了。”
※※※
“还没看够吗?”
将自己完好的半张脸埋入迟傥的胸口,而用带伤的那半边对着那些讨厌的家伙们,淡色瞳仁斜斜睨着,“我们还要亲热一阵子,你们胆敢再待一分钟,我就对霍伯特说你们侵犯了我,让他切掉你们的老二塞进你们的嘴里!”
漫漫的暮色透过窗帘袭进屋来,仿佛给殷之纯的漂亮背脊抹上了厚厚一层蜜糖,诱得人心潮澎湃。
迟傥似乎臂力不支了,他退出恋人的身体,把他抱上了床。
摇滚偶像将目光下移,移至了男人们的胯间——一种妖娆而赤裸的目光像蛇的信子一样舐起了他们的阴茎,掀起了令人窒息的热浪。
“匕首在哪里?”
床单掩着下身,摇滚偶像口吻冰冷地说,“你们的老二再胀得高些,不用获得霍伯特的首肯,我自己就可以动手把它们切下来!”
男人们面面相觑,方才那幕的视觉刺激让他们全身的血液如湍流奔涌,下身肿胀得难受。
此刻的他们非常需要自我排解,但没人有胆量当着殷之纯的面就将他当作自慰的性幻想对象。
“我们会随时进来,确保你的……安全。”
几乎是落荒而逃。
两个人将衣服穿好,坐于床沿的殷之纯像模像样地发出两声性爱时才有的夸张呻吟后,忽而压低了音量,“你有话要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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