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触感非常玄妙。
如同抚摸一种昂贵的香脂。
事实上他还是醒了,睁开眼睛注视着上方的那张男人面孔,问,“你在干什么?”
“Kissingmynamulinda,kissingmybride.”
这句话说完他就俯下身吻他,一开始两个人吻得温柔而谨慎,而后逐渐变得原始而野蛮。
整形师的手指慢慢游弋向对方胯间,以掌心的薄茧与伤疤绕有节奏地摩擦他的敏感之处,直到彼此都快窒息之时才放开他,“好奇怪,在监狱里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每天都在变老。”
轻托起殷之纯的漂亮下颌,手指在他柔软的嘴唇上来回摩挲着,笑说,“你却好像被时间遗忘了。”
“迟傥,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发出“Namulinda”
这个词汇的音节,他问,“这里的人都这么叫我,却不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非洲的很多国家,”
明亮眼眸泛起一个调侃的笑,“都把这个词语定义为‘公主’。”
“哦。”
这个全身赤裸的男人点了点头,过了半分钟忽又挺不屑地吐出两个字,“狗屁!”
过于女性化的字眼似乎让他不太高兴了。
曾一度被认为是爬行类的漂亮男人此刻像猫一样趴伏在恋人的胯间,伸手解开他的裤子,粗鲁地将内外裤一并扯下抛在地上。
眼前这具性器如此漂亮而又令人怀念,尺寸很棒,微微透出一个成年男人的诸褐色。
殷之纯一会儿伸出舌头舔吻它,一会儿又用自己的脸颊去轻蹭它。
一下将对方的阴茎吞得很深,随后再经过牙齿一寸一寸的轻轻擦掠,缓缓将它从自己的口腔里退出。
他做这些的时候还将视线高抬,与俯下目光的迟傥彼此对视。
男人的呼吸渐渐沉重,抬手抚摸起恋人的脑袋,修长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
待它昂扬而起,他就将两腿向自己的爱人无遮无拦地完全打开。
对方的性器慢慢推入自己的身体,交合处随之燃起一把火,沿着小腹上蹿下袭,一直烧遍全身。
那张美丽面孔上的表情忽而变得非常迷茫,轻启嘴唇,恍恍惚惚地睁大眼睛,一声不吭、一眼不眨地看着身上男人的脸庞——这具身体五年来没有被任何一个人碰过。
在被进入、被填满、被冲撞的同时,一阵非常强烈的撕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
身体无法自控地痉挛颤动,脸却一个劲地往旁边侧去,还试图抬起手臂遮挡眼睛。
处于上方的迟傥感觉到了,于是停下抽送的动作,伸手去拨开他遮挡自己情绪的手,想看看那双琉璃一般的淡色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