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穿!”
这个黑人母亲思考了不少时间,决定将大伙儿召集起来。
他们商议了很久很久,直到太阳羞红了它那张明晃晃的脸,最好躲进草原的尽头。
同性恋在这块大陆是非法的,男人与男人的感情在绝大多数非洲人看来非常奇怪,而且无疑是有相当坏的影响力。
孩子们的好奇心和模仿力如此旺盛而又令人担忧,他们甚至悲观地意识到,从此往后小家伙们就会错误地认定:一个男人生来就该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可没人想把村子里唯一一个不是“自学成才”
的医生送入监狱。
酋长告诉为了保护自己的男孩不变成基佬而义愤填膺的女人们:必须捉拿他们的现场,好叫他们无法狡赖。
几个女人商议过后,决定轮流躲在那间拥有一个狭小卧室的屋子外,趴在窗口边等待那会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发生。
在脸上抹上一种灰褐色的膏油,结果一连守候了好几天的女人们失望地发现:除了听不懂的交谈和大笑,什么也没有发生。
哦!
还有歌声。
那能穿透贫穷与灾厄的美妙歌声如同长了翅膀,一直飞往无际的穹宇——却叫听歌的人灵魂出窍,寸步难行。
后来这种守候的心态全然不是为了让自己的男孩们远离基佬,似乎就为了等待观摩一场完美的性爱仪式。
直到某一天的太阳沉到底,大地与天空连结成黑魆魆的一整片。
苦候多日的女人们终于等来了——她们看见了其中一个男人的那玩意儿,那种与非洲男人甚至与成年男人大不相同的鲜艳粉色让人好一阵脸红心跳,而另一个男人的裸体健美得就好像非洲草原上的豹!
她们下意识地捂住嘴,好抑制出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他这样会把他搞坏的!
处于下方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不请自来的客人们,于是更为夸张地呻吟出几声后,大笑起来。
鼻翼很窄,牙齿很白,怎样大笑都不会显得不好看。
当时二个人正在兴头上,尽管发现了正为人偷窥,也没有停止了互相迎合、撞击的动作,反而以一种更为狂热痴迷的态势交合在一起。
几分钟过后,这才意犹未尽地脱离彼此的身体。
穿上衣服,走往门外,“这是私人住宅,我们干什么与你们无关。”
那个身材更黝黑健美的男人轻抿一侧唇角,一脸无所谓。
“可是孩子们看见你们在大庭广众下脱光衣服乱搞了!”
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英文说得很流利的黑人女人对他们说。
其实在野外做爱的时候他们并不常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因为这家伙的皮肤实在过于苍白,无论怎么晒都不会变黑,却很容易晒伤。
尽管殷之纯满不在乎,但看着他的背脊、手臂开始像蛇一样蜕皮,迟傥总是忍不住地皱眉。
“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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