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弥漫了少年的脸,他哭倒在潮湿的草地上,不停地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将他遗弃,为什么他始终只是孤单一人,为什么他想留的从来都留不住……
哭了一阵,少年又开始在心里唾弃自己,太软弱了,他是堂堂的男子汉,即使被全世界抛弃又怎么样,他可以活得好好的,他要比任何人活得都好,他要那个人知道,就算那个人走了,他也不在乎,他一定要让那个人知道,他—不—在—乎。
“我是堂堂的男子汉。”
少年心里默念着,站起身,眼神变得坚定寒冷,拿出匕首,在山林里大肆屠杀,所有从他面前经过的野兽都逃不过一剑割喉的命运,剥下完整的兽皮,扎成一捆,少年背在肩上走出了生活三年的山林。
三年与世隔绝的生活没有让少年对外面的世界变得陌生,用兽皮换回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少年开始了新的猎人生涯——成为一名赏金猎人。
出于莫名的心理,少年从不捕猎要求最后是活口的猎物,少年交给顾主的猎物永远都是死物,一剑割喉,干净利落得让人无法相信他是一个新手。
不是杀死猎物,就是被猎物所杀,这是少年三年山林生涯所得到的生命真谛。
短短三个月,这个尚且不足十八岁的少年,已经在一次次生与死的较量中,磨练出一身的冷厉之气,曾经那个宁可自己死掉也要保护小狼不死的少年,依稀已是前生往事。
现在的少年,无论言行举止还是神情气质,与血修竟有了几分相似。
血修最初注意到少年,正是因为那一身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冷厉气息,咳,咳,好吧,他承认他没有在第一时间里认出少年正是他寻找已久的适合当作“祸种”
的容器的人,是因为他对这个跟自己相处了三年的少年的长相几乎没有半点印象,但在少年亮出匕首以闪电般地速度从藏身处飞扑出来干净利落地划破了毫无防备的猎物的喉咙,并在得手后立刻远遁而去的时候,血修终于意识到原来他寻找多日的人正在眼前,于是马上追踪而去。
远远吊着少年的背影,血修的心情绝对是郁闷的,即使缃翡那女人不在身边随时准备嘲讽他几句,他也绝不会承认他是从少年的杀人手法上认出了少年,那个被学得似是而非连原本的千分之一的威力也欠奉的必杀一式怎么可能是他教的,即使被问起来,他最多也只承认那把匕首看着眼熟,谁管同样形制的匕首这世上究竟有多少把。
少年远遁之后,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即使是抵达了早已经准备好的休憩处,也没有放松下来,阖下眼睛休息,手里依然紧握着匕首,稍有风吹草动随时会跳起来挥出匕首的样子。
不管血修对少年学得似是而非的必杀一式有多么不满意,此刻,血修也不得不承认少年已经完全表现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祸种”
容器的素质。
“我早说过了,遇上我是你的不幸。”
血修按捺下自己仅剩的一点同情心,呃,他还有同情心吗?潜入了屋里,衣襟带起的一缕微风拂过少年的脸庞,少年眼皮一动,血修已是一指弹去,少年重新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掌心摊开,“祸种”
在手中缓缓旋转,血修捏起两根手指,将“祸种”
对准少年的额心,用力按了下去。
“祸种”
的光芒跳动起来,似乎不愿意进入少年的身体,却又抵不过外力,在强大的压力下一点点渗入少年的额心。
蓦然,少年的脸色突然呈现出一片死灰,张口“哇”
地喷出一口血来,血修急退,躲开了被喷得一头一脸的命运,失去了外力的压迫,“祸种”
从少年的额心处弹跳起来,重新落入血修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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