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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我真的没撒谎,这幅画真的……”
兰斯礼:“你看什么不感觉到奇怪啊,我严重怀疑你只是看到了比较复杂的嗯嗯嗯……”
他臊红了脸,用几个声音代替了某些超过耻度的语言。
“白珑,你看!”
白珑被格利拽的实在没法儿了,他开口道:“行。”
兰斯礼:“喂,你别被骗了啊。”
白珑:“没事。”
他顺着格利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却良久没有开口。
兰斯礼渐渐不安起来,“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到了什么?”
白珑还是没有回答他。
兰斯礼微微抬头,怀疑地问道:“你们两个该不会是故意设计我,让我抬头伤眼睛吧?”
见两人还是不答话,兰斯礼终究抬起头。
昏暗摇曳的烛光下,白珑和格利站在一张三联画作前,默默看着。
兰斯礼小心翼翼抬眼望去,下一刻,他失声道:“这、这是什么啊!”
第一幅画画面上,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长裙散乱,裙摆被她随意撩起,而在她的脚下则跪着一个头戴王冠的男人,男人一只手捧着她的脚,一只手消失在裙摆下,他一脸痴迷地舔舐,而那个女人则擎着一把黑色的扇子遮挡住容颜,只留下一双妖娆的眼眸,她身后的黑暗则伸出一双阴影的双手环住她的脖颈,她非但不怕还颇为享受地微微后仰。
兰斯礼怒道:“这……这绝对不是艾莎公爵和白银国王!”
这幅画在画这二人时虽然面貌上不怎么相像,但只要一看到画面上一男一女的特征,便能猜到这幅画是在描绘这两人。
第二幅画的画面是在一张床榻上,女人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挥舞着长鞭,如同骑着骏马的女战神,然而,她手里却扯着一根缰绳,缰绳的另一头系在一个金色长发的男人脖颈上,这个男人同样也带着王冠,却完全不是白银南嘉的特征,而在女人的头上,黑色的影子化为触手四处挥舞。
白珑冷静开口:“这画确实很奇怪,处处把画面中的女性塑造成一个信仰那位神明的信徒。”
兰斯礼:“污蔑,这纯纯是污蔑,艾莎公爵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信仰那种神明!”
艾莎站在他的背后,听他义正言辞地为自己的小号辩驳,莫名感觉有点好笑。
【兰斯礼,你算是说对了,艾莎公爵当然不会信仰那种神明,那是因为那个神明就是她自己啊!
】
格利:“啊,这还有第三幅画,这才是我想让你们看到的。”
他们再次转头看去,只见第三幅画上,那个女人半边身子已经被触手吞噬,张牙舞爪的触手上举着两枚王冠,还有一根触手探入海面,似乎捆住了一个正在发光的人。
格利:“这幅画真的好奇怪啊,我看了以后就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看久了,还会觉得有些头晕眼花。”
兰斯礼仔细看去,竟然也出现了跟格利相同的症状。
白珑的反应更是大,他突然猛地退后一步,“不……不是……我没有……”
他整个人陷入了癔症一般大喊大跳,甚至猛地一扭头朝着艾莎奔来。
【小心!
】
他“扑通”
一声,在艾莎面前跪了下来,一把抱住了艾莎的大腿,脸颊贴着,沉沉喘着气。
他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好像只有抱着艾莎的大腿才会心安。
“啊,着火了,小心!”
紧接着,一直矜持的兰斯礼竟然不管不顾地开始撕扯起自己身上的小裙子。
格利被白珑和兰斯礼两人的样子吓了一跳,“你们两个是怎么了?”
艾莎往前迈了一步,正抱着她腿死不松手的白珑也被拖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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