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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小季……”
季慕飞神思飘浮地对她挤出了一丝吃力的苦笑,“斐容……你别担心……我……我
不会死……我还舍不得……离开你……”
然后,他像泄了气的轮胎昏厥在丘斐容的怀抱
里,任她泪雨滂沱,浸湿了他的面颊、衣襟。
※※※
丘斐容和叶维珺坐着救护车,将季慕飞送进了亚东医院,稍后,她打了电话通知余
盛仁和项怀安,便惨白着脸,揉着隐隐抽痛的太阳穴,和叶维珺坐在手术室门外的椅凳
上,静候开刀的结果。
“姊,季大哥,他……他不会有事吧!”
叶维珺愁眉不展的望着她,忐忑问道。
这是她第一次出口喊丘斐容姊姊,不料却是在这种令人心情无法舒展的特殊情况下。
丘斐容尽管焦心如焚,但她还是强自振作地拍拍叶维珺的肩头,“他一向是个生气
盎然,充满活力的人,这点……小意外……是打不倒他的……”
“可是……季大哥他流了好多的血……送来医院时,他的脸色比医院的被单还白呢!”
叶维珺焦虑难安的紧绞着双手。
丘斐容的心紧紧抽搐着,“小珺,别想太多,你季大哥的生命力不会这么脆弱的。”
她强忍着悸动欲雨的酸楚,柔声安抚她。
“对,”
叶维珺像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季大哥他爱你,他说他舍不得离开
你,所以……他一定会战胜死神,活过来和臭老鸟一较高低!”
丘斐容听了直觉万般凄苦在心头,有份无话问苍天的悲痛和心酸。
就在她默默伴着叶维珺,忍受着时间的煎熬,内心的冲击时,余盛仁和项怀安也陆
续赶到了。
问明原委之后,两个面色同样凝重的男人,也沉默的各自坐在椅凳上,耐心守候着
进一步的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对忧心忡忡又苦苦等待的人来说,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
那般漫长难捱。
当叶维珺等得不耐烦,而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时,手术房的大门终于敞开了,负责
操刀的主治大夫满脸汗水,神情疲惫的走了出来,不待丘斐容等人簇拥而上,他便主动
拉下口罩,向他们报告手术的结果。
“他这一刀刺进了胆囊和胆管附近,为了安全保险起见,我已经切除了他的胆囊,
缝合胆管,幸好偏了一些,否则,刺到肝脏就麻烦了。”
他疲累地经吁了一口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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