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听着她像炮弹一般不间歇的话,无奈地笑笑,只在她喝空的茶杯里又续了半杯茶。
余三娘唠叨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正事儿,忙让丫鬟呈上一个木匣子。
“那日你们走得急,我有好些话都没和你说,这里面是六百多两银票,算是答谢你这次帮我的大忙。”
她说着将木匣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一叠银票,不等温婉出声又继续道:“你先别着急拒绝,听我说完。”
“这几日以来,楼里日日生意爆满,挣了好一笔银子,但要是没有你的帮忙,春芳楼估计到现在还关着门呢,所以我将这几日三成的盈利送与你,你一定要收下!”
温婉手里捧着被塞过来的木匣子,只觉得烫手,她给她做的绒花,她已经给过了一百多两银子,如今还给她三成利润,这可如何是好!
“三娘姐,这钱我不能要,我做的簪子你已经付过钱,我们欠货两讫,谁也不欠谁的,你不必如此。”
“再说那走秀的法子,我也不过是提了一嘴,剩下的全部都是你们想出来的,我算不上帮忙。”
她知道,春芳楼的盈利不只是进了余三娘的腰包,她还要养活楼里的姑娘们和伙计们。
春芳楼里的姑娘不像是其他青楼那样被当做挣钱工具,她们与余三娘像是一家人,余三娘负责出谋划策,她们则帮忙挣钱,挣的钱大家一起花,一起过好日子。
就算年老色衰,没有客人喜欢,也不会被卖掉,而是转到后院去,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虽身为青楼娼妓,靠卖艺卖身为生,可她们却也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并非自甘堕落,这也是温婉愿意和余三娘结交的原因。
好说歹说,余三娘还是不愿意将钱收回,执意要送给她,温婉无奈,只能收下,只不过心里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她思量片刻,斟酌字句道:“三娘姐,你有没有想过带着姑娘们做些其他门生?”
“今日出了个醉红楼便处处排挤你们,要是日后再来个蓝楼紫楼的,你们又当如何?”
“虽然这次我们扳回了一局,但要是对方也来了新花样,客人又被吸引走了,我们还能先出新方法吗?”
“只靠这一条门路实在太过冒险,你可以带着姑娘们再做个其他营生,狡兔三窟,要是对方势力太强大,堵得你们开不了门做生意,也还有别的门路吃饭。”
这话可算是说到余三娘心坎里了,她这几日以来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醉红楼背后有人,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这次他们是明着抢生意打压他们,要是他换成在背后出手,她可能真的没办法应对。
“妹妹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这几天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心里也有了个打算,只不过还需要你同意才行。”
温婉一听居然还和自己牵扯上了,不由有些好奇,洗耳恭听。
余三娘喝了口茶,继续道:“你给我们做的那些绒花簪子在楼里十分火热,有些客人一直在寻问出处,想买了去送人。”
“我觉得这里面有利可图,我名下还有间铺子,想改成卖簪花,妹妹你要是愿意,就教教我楼里的姑娘做这簪子,盈利的收入我给你五成!”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也无妨,就当姐姐没说过这话。”
温婉听完眼睛都亮了,哪有不同意的啊,但她也不敢真动动嘴皮子就要人家五成收入,忙道。
“我自然是愿意的,但三娘姐给我两成收入便可,要是再多给,那我才是真不敢和你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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