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又挨了老头一脚,老头是真难过了,恨铁不成钢:“你就想看着爷爷筹谋这么多年的事情毁于一旦吗?”
韩时迁不想再多说什么,忍着疼痛继续跪在地上,眼圈泛红:“请爷爷准许我离京!”
“滚!
你不是想离开吗?走啊!
不许带走府里的任何东西,这些都是我打下的!
你除了一条命,什么都没带来,你要是走,也什么都别想带走!”
老头颤抖着双手指着门外,韩时迁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谢谢爷爷,孙儿这就走了,您保重身体。”
漆黑的寒夜,天空还飘着雪,少年身披斗篷,踏进了雪中,不曾回头,一步一步朝着自己梦想的地方走去。
老管家拍了自己的嘴几巴掌,急得快要哭了:“老爷,不能让少爷走啊,这大雪天的,他什么都不带,会冻死的。”
“那就让他死!”
老头尽管泪流满面,却也不曾说一句挽留的话,只看着那道身影渐渐消失在寒夜里。
“少爷,少爷,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
小五身上背着个包袱,跑得气喘吁吁地跟上韩时迁,他自小就跟着少爷,少爷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韩时迁回眸看向他,唇角微勾:“从今日起,我就不是什么少爷了,你也不必再跟着我,去过你自己的日子吧。”
小五不走,赖着他:“不行,我就要跟着你,一日是少爷,终生是少爷!”
韩时迁眼底酸涩:“你可知,走出这道门,我就是一无所有、一穷二白,连乞丐都不如的穷光蛋了,确定还要跟着我吗?”
小五点头如捣蒜:“当然要跟!
放心吧少爷,我把我这几年的积蓄都带上来,够我们到湖口村的,到时候,我再去找个营生,就能养活少爷你了!”
韩时迁拍了一把他的脑袋,笑道:“放心吧,你少爷我有手有脚,还不到让你养的地步。”
主仆二人走出了那座困住他们的牢笼,再也没回头,宰相老头一直驻足在门边,期盼着能等到孙儿回头的身影,却终究没等到。
他眼底流下两行清泪,闭眼沉思,他真的做错了吗?
再次睁眼,他仿佛苍老了许多,嘶哑着声音对管家吩咐:“传消息出去,少爷重病不愈,已离世。”
管家震惊地看向他:“老爷......”
老头挥挥手:“去吧。”
既然他想走,那他也放他走一把,看他的坚持是否是正确的。
韩时迁离京的第三日,大年初二,宰相府撤了红灯笼,挂起了白绫,府里设了灵堂,全府上下一片素缟。
韩小二爷离世的消息瞬间传得满城风雨,每一个人经过宰相府门口,无不替老爷子感到悲伤。
新年伊始,却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是多么难过。
一家小客栈里,换去一身华服,粗布麻衣的韩时迁和小五在吃饭,听隔壁桌神采飞扬地说着韩小二爷离世的消息。
小五听得想去找人干架,瞎说什么呢,他家少爷好好的,怎么就离世了呢!
韩时迁却拉住他,抬眸望着京城的方向,笑了起来。
看来爷爷已经彻底决定放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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