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开贺凉,“难道因为你喜欢男人,所以是个男人,哪怕是自己兄弟也可以拐上床的对不对?或者说...”
“不是!
不是!”
贺凉打断我的话,他的双手搭上我的肩,“我是个胆小鬼,我不希望你逃开我,讨厌我,有句话我也许这一辈子都不敢和你说,但是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我不是谁都亲,我不是谁都这样在乎。”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像是一块明镜,让我在他的眼里真实的看到了自己的丑陋。
我清醒过来,我在干什么?
我想知道什么?
又或者让贺凉痛苦真的就让我快乐了吗?答案是没有。
我颓然的将手搭上自己的额头,“一辈子不敢说的话是什么?贺凉”
贺凉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我只是说:“贺凉我会结婚生子,我会过上正常人生活。”
贺凉低下头:“我知道。”
学校的门已经关上,我和贺凉找了一个宾馆,一路上我们没有交流,他跟在我的身后,沉默不语。
我们要了两张床,我心烦的厉害,便早早闭上眼睛,就睡了。
睡到半夜,我听见细微的轻啜,我睁开眼睛,听着那张床上的声音,紧紧握紧床单,我很怕我会下床安慰贺凉,就像以往那般。
贺凉一直这样,他会为了我的一句话像个姑娘一样哭泣。
而我不能再安慰他了。
从那晚以后,我和贺凉之间好像竖起了一堵无形的墙,他走不过来,我不过去。
事实上,在第三天后,贺凉大包小包的将行李拖了出去,他说他要和他对象同居。
那个时候张之之已经知道我被甩了,所以为了避免让我想起伤心事,只是龇牙咧嘴的朝着贺凉坏笑,没再闹腾。
而我躺在床上看书,直到贺凉对我说:“宋暖,我走了。”
我才探出头,笑着对他说:“恩。”
然后又继续看书。
随后贺凉走了。
而我从他收拾行李,到彻底离开,始终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张之之问我:“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你们的气氛不对啊。”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说:“哪有?很好。”
张之之嘀咕一声:“可是你刚刚也太冷漠了吧。”
我将书搭在脑袋上不再多话。
在我敲定考研之后,我也果断地从宿舍里搬了出去,我表面上说:“太吵了,静不下心来。”
实际贺凉走后,陈一龙也到宿舍了,但是他经常出去浪,不在宿舍,而张之之是个游戏迷,根本吵不到我。
可是我的心静不下来,宿舍里都是贺凉的气息,一想到贺凉我就被内疚包围,让我心烦意燥,呼吸不得。
我为那晚的玩弄,迁怒他而愧疚。
他永远对我低声下气,无论什么情况下,都对我说对不起。
谁说贺凉最为良善,脾气极好,我说他最能让我坐立难安,无尽懊恼。
幸亏为了考研,我也忙得不可开交,每天三点一线,认真看书,当然偶然会想起贺凉依旧觉得心里憋的慌,可是我不会主动联系他,甚至从来没有这样的念头。
他说他有句话一辈子都不敢对我说。
那么,那句话必定是我不能接受的,一辈子,一辈子我都不想听到。
我会结婚,我会有自己的妻子,我会有美好的生活,贺凉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或许毕业之后,就不会再有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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