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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秉文的一个狗腿嚷道:“班长,我们啥都没准备,主题都没有,你就突然让我们画黑板报,那我们下午要留到什么时候?就算你们有任务,你们也该提前说呀,你这不是整我们吗?”
师城停下笔,依旧语气淡淡的,“我说了,我只是传递信息,你们不愿意可以去找班主任,其余的我做不了主。”
王秉文一脚踹开桌子,怒道:“当个班长了不起是吧?”
一个狗腿也道:“说得好听是班长,其实就是老师面前的泥腿子,嚣张个屁!”
另一个狗腿帮腔:“呵呵,你们不知道吧,他爸妈还在王哥家开得工厂打工呢,现在在这里装逼。”
第三个狗腿接着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当狗腿好啊,这次贫困助学金,本来没有咱们班长的份,咱们班长中途去找老师啦,数学老师就把本该给别人的贫困助学金给了班长。”
他们的声音很大,刚刚还说说笑笑的同学都停下了下来,也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
有人叫道:“陈和,贫困助学金的事,你怎么知道呀?”
那个叫陈和的狗腿说:“我怎么不知道,我那次去老师办公室,正好撞到的,我还知道,班长挤掉的那个人是林依依。”
这话一出,班上同学立刻窃窃私语起来,而林依依竟是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我看了看师城,师城什么话都没说,依旧低下头写着出勤记录,看不清表情。
我知道师城家境不富裕,但是尽管如此,这也不是他们该嘲笑师城的理由。
师城该是永远发光的,永远不该经历这些侮辱和狼狈的。
就像突然被无数根细细绵绵的刺针戳入心口,让我心酸又心疼,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站在了陈和面前,我说:“你住口。”
我想我的声音一定很大,因为班上人都突然安静下来。
这可能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大声地对一个人说话。
陈和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古怪,道:“傻子,你是要为咱们班长出头?”
我胆子不大,更何况是面对这些一直欺负我的人,像是好不容易鼓起来的气球,突然被什么东西戳破,一下子瘪了下去,我脸一红,但是依旧梗着脖子,说:“他不是这样的人。”
不等陈和说话,王秉文却是从旁边站起来,他比我要高不少,微微低下头,用他那狭长的丹凤眼盯着我,道:“傻子,你脸红什么?”
陈和在一旁道:“来来,当面对质,班长,你敢当着全班人的面说你没有截胡林依依的助学金吗?”
这时,江媚也说话了:“王秉文,陈和,师城不过是让你们画个黑板报,你们至于这么整师城吗?”
王秉文啧了一声:“到底是班长在整我们还是我们在整班长?你不能因为喜欢班长,就睁着眼说瞎话啊。”
江媚是个女孩子,脸皮子薄,立刻气得说不出话来,满脸通红,眼眶也含了泪水。
我看着师城被他们包围言语侮辱,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又急又气,情急之下,便又道:“王秉文,师城没有整你们,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老师,实在不行的话,黑板报我可以...我可以帮你们画。”
王秉文似笑非笑,他伸出手来捏我的脸:“今天小傻子为了班长勇气可嘉啊,难不成小傻子也像班花一样喜欢班长?”
我躲避他的手,整张脸都开始发烫起来。
我心里直骂这个王秉文忒不要脸,什么话都敢在大庭广众下说得出口。
这时,师城突然放下笔,抬起头,对王秉文他们道:“黑板报你们下午必须完成。
至于助学金的事,基本和陈和说得差不多。
其余的我不会多说。”
我有些震惊地看向师城。
师城也看向我,他说:“倾一念,回到自己座位上来,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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