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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清越终是搂紧我,我喜滋滋地往上攀爬,一寸一寸靠近他的耳朵,轻轻一咬,顺手扯下藕色床幔。
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
俗话说得有理。
一大早就是鱼落恼人的喧哗:
“虽说太子清越让我不要打扰你,但是……你是被榨干了么?”
我推门出来,缓缓托一托云鬓,调笑道:“这才两日不见,鱼落的面皮倒是厚实不少。
我道你还要在东海住上个三五日才能回来,怎么转眼就回了?看你这神色,印堂发黑两眼无神,东海之辱的名号余威还在么?”
鱼落斜眼看我,忍耐道:“能不能不提东海之辱?”
我随和地点点头,靠着东头一块假山石坐下,日当正午,暖洋洋的,我恣意地打了个哈欠,顺手抹掉眼角的湿意。
“跟我说说话儿解个乏。”
“你可刚睡醒赵满。”
“睡醒就到午时了,到午时人就不免困顿。”
鱼落抬脚要走,我一把拽住。
鱼落黑脸,“你刚刚用这只手擦过眼屎!”
我倏地收手,讪讪道:“这不思乡心切么,东海虽不是我故乡,但是总是离我丹熏山近一些。
你跟我说说你回去都干什么了,东海各位龙子龙女都还好?呃,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我也不熟,重点说说龙九跟重华吧。”
鱼落嫌弃地掸掸衣袖,讥讽道:“我不过是东海小小鲤鱼精,如何能接近各位殿下公主,你竟问我?”
“啧啧,你的重泠殿下最近打算纳妃么?”
“胡说什么!”
“那你这张棺材脸可真说不过去了。”
鱼落恼羞成怒:“我生气一定要跟重泠殿下有关吗?重泠殿下是个温厚有理的,必是真没有看见我才不理我,我只是……只是有种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恍惚悲催感。”
我若是在喝茶,肯定喷她一脸,毫不犹豫。
“具体说说。”
我淡定道。
“我一入东海,珊瑚姑姑,水蛇精,鲛人琉璃,虾兵蟹将,还有青荇小妖……竟然齐齐向我行礼,行的还是跪拜大礼。
你是上神,大约常常能见这个阵仗,我却一回也没见过……他们说东海三殿下的妻舅愿意娶我做侧室,聘礼都下了……他愿意,他问过我愿不愿意么?还是侧室,我需要嫁过去热血沸腾地跟大房二房三房宫心计争宠不?”
东海三殿下的妻舅?我琢磨半天恍然大悟。
东海三殿下的妻子是昆仑山太帝的长公主,妻舅……似乎是叫雏月,我在曲怀宴上遥遥见过一面,这位仙家面相不俗,推杯换盏周到有礼,却患有不治哑疾。
“然后你去找龙九拿主意,龙九却没有理你。”
“重泠殿下只是没有看见我。”
我不忍戳破。
情爱是一种蒙昧。
“鱼落,我昨儿在珠玉大街遇见真珠姑娘,真珠,你认识么?”
“不认识。”
“龙九什么都没跟你说?单单给你一条帕子让你转送于我?”
“我倒是愿意坐下来跟我的重泠殿下交交心,奈何殿下日理万机……就连那帕子,也是殿下差珊瑚姑姑送来的。”
鱼落姑娘情路着实坎坷。
我默默观望,掬一把同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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