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十分惊喜,焦虑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从前那种适然的骄傲。
他们松开的眉头和赞许的眼神让顾嘉年感到心满意足,暗自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她似乎摸到了一点学习的节奏——为了在爸妈面前维持所谓的“天赋”,为了跟上大家,她情愿付出加倍的时间和努力。
可惜没过多久,爸妈的骄傲像泡在漏气发酵瓶里的酸菜,飞速变质。
初二入学家长会上,班主任找爸妈谈话,她称赞顾嘉年是一个可造之材,是个重点高中、重点大学的好苗子,理应更进一步。
她直言顾嘉年的理科成绩虽然有进步,但依旧不够稳定,她语重心长地希望父母能好好督促她进步,绝对不能懈怠。
那天,爸妈从学校回来之后,仿佛被打了鸡血。
他们不再满足于班级前五,而是开始关注年级排名、片区联考排名。
他们侃侃而谈,他们壮志凌云,北霖大学、昼山大学、南漓大学……这些赫赫有名的顶尖学府仿佛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他们激昂地描绘着他们所希冀的、属于顾嘉年的美好前程。
于是,从初二上学期开始,爸妈为她请了数理化的家教。
各个科目每周额外上三次课,每次两个小时,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课余时间。
顾嘉年刚找到的节奏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爸妈急切地想要得到结果,每个家教几乎只试一两个月,期间如果顾嘉年的成绩没有提升,就立刻换人。
顾嘉年性格慢热,很难与人快速亲近,往往还没磨合好就已经换了个家教。
那段时间,顾嘉年觉得自己像是养殖在池塘里的贝类,被硬生生塞入一个又一个粗粝的石子。
她忍着疼痛努力地想把那些石子变成珍珠,可还没成功,旧的石子便被血淋淋地掏出,新的、坚硬的石子又塞进来,永远没有痊愈的一天。
她又如同一座破旧的旅店,接待着来来往往、面目模糊的旅人。
他们大多只住一到两宿,没人有时间真正停下脚步了解她、修缮她。
就这样,她的成绩不进反退。
从班级前五,到前十,到前十五,再退回到中游。
爸妈的失望与谩骂像是一把把尖刀,一次一次扎进她的皮肉,她开始知道,原来骂人的词汇量可以这么丰富。
原来在他们眼里,她竟然比这世界上最不堪的事物更为不堪。
他们不甘心地掰着手指头,控诉家里为她请家教而花的钱,和为了提高她的成绩付出的精力与时间。
一笔一笔,通通是叠加在她身上的罪孽。
顾嘉年从那一年开始失眠。
她把偷买的书藏在床底,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拿出来,躲在被窝里看。
那些故事陪她渡过了一个个失眠的夜,给了她在孤独中坚持下去的信念。
中考前的一个学期,顾嘉年再一次鼓起勇气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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