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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博宇哼哼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就要相别六年,今天晚上把六年的份都做了吧。”
沈译程回身看着他笑道:“我倒是无所谓,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做六年的份。”
郑博宇邪恶的挑起嘴角说:“那你试试!
感受一下你老公吃了伟哥一般的精力吧!”
说着他把沈译程压在床上,模糊间,沈译程说:“我认输,你不要做太多,我想送你。”
郑博宇明显不愿意沈译程送他,他是明天早上的飞机,五点就要起床往机场赶,明天沈译程还要上班,他希望他能多睡一会儿,所以今晚做的比较厉害。
沈译程在激烈的运动中感受到了他的想法,他一边享受着身体来带的愉悦,一边心里却在难受。
他现在终于明白当初自己去上海出差,郑博宇是什么样的心情了,当心爱的人离开自己身边,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生生挖了一块肉一样疼痛不舍。
他和郑博宇认识才多久,半年不到,可是他们已经成为了对方的彼此,让人们怎么都无法放弃的另一半。
这种感情融入他的骨髓,郑博宇似乎也跟着融入了他的身体。
“你在想什么?”
郑博宇重重一撞,显然不满意沈译程的不专心。
沈译程呻|吟一声,浑身肌肉都因为他的碰撞而发抖,他微微推攘着郑博宇的胸膛,用肢体动作告诉他慢一些,轻一些。
郑博宇放慢了速度,不过依旧磨的沈译程浑身酥麻,他喘着粗气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嗯——”
沈译程指尖在郑博宇身上划出一道红痕。
“舒服,舒服为什么还要走神?”
郑博宇又是重重的一下,沈译程当即尖叫出来。
他调整了一下状态,看着郑博宇冬日的皮肤上仍旧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断断续续的说:“我在,在想你。”
郑博宇听到这句话,就像是突然吃了一盒伟哥一样,猛的用气起来。
宽敞的卧室里就只剩下沈译程失控的叫声和郑博宇沉重的粗气。
第二天沈译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指头都懒得不想动,不过小破这时候已经走到了他们的房间,因为他身高还不是很高,所以并不是那么的容易爬上床,所以他趴在床边,看着没精神的沈译程问:“爸爸,你生病了吗?”
沈译程抬手摸摸他的头发,用略微嘶哑的声音说:“没有,爸爸马上起来。”
然后他就拖着自己残破的身体起床了。
早饭后,沈译程感觉好多了,至少他没用在那么无力,只是身体稍微又些疲倦而已。
“郑爸爸走了吗?爸爸。”
小破吃完自己的早饭,屁股扭来扭去的开始和爸爸说话。
沈译程叹口气说:“你是想下桌了吗?”
小破摇头否认,爸爸重小就教他吃完发要等别人一起吃完才能下桌,他现在虽然坐不住,但是却下意识坚持爸爸当初的规定。
沈译程说:“郑爸爸去工作了,后天回来。”
小破趴在桌上不高兴的嘟着嘴,“不喜欢爸爸工作,也不喜欢郑爸爸工作。”
在他心里,爸爸和郑爸爸一工作就见不到他们了。
沈译程爱怜的吻吻他的额头,说:“小破以后不要这样对郑爸爸说。”
小破疑惑的看着沈译程,问道:“为什么?”
沈译程说:“你看郑爸爸多傻的一个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工作,他为了让小破可以吃好吃的,穿暖和的衣服,那么认真的工作,如果小破说不想让他工作,那以后小破吃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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